酒杯是昂贵的三彩琉璃制成的,酒液则是清冽沁人的琥珀色。
子予赤红就这么坐在一个贵妃卧上,看着男人窘迫的样子笑而不语。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沾染上了这样的怪癖,喜欢看人窘迫的样子,虽然对于道侣只是时不时的调戏一下,但是对于陌生人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级别的无妄天灾。
譬如曾经得罪过他的嬴政,譬如这位倒霉的嬴政竹马。
这时候嬴政估计还没醒,子予赤红便带着白起找到了一个清冷的偏殿,之所以说是清冷,是因为在秦宫十数万宫女走过的路线之中这是最少经过的一个偏殿;
扬手将一条白绫甩在了房梁上,巧的是,这个偏殿恰好就在嬴政寝殿的背面。
子予赤红扬了扬下巴,“我觉得你作为一个曾经走过邯郸的人,应该知道怎么用。”
三尺白绫,听着吓人极了,像极了某嬛传之中出现的死刑,但是实际上它只是一条普普通通无辜至极的白绫。
宽约么半米,柔韧不易断裂,打好结刚好是人腿到地面的长度,子予赤红微微睁开实际上却毫无卵用的淡红色眸子眯了眯。
这让他想到了一个对于白起来说不太妙的玩法。
哦,他可真是个魔鬼。
子予赤红反思了一下,发现除了第一次之外他对自己的道侣都很好,而且对于自己的人再也舍不得下重手之外;
他似乎也只对那些人第一次粗暴而已emmm...
“请开始你的表演。”子予赤红伸手打了个手势,白起苍白的诡异的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
他的手绕住了白绫,然后缓缓伸出一条长腿跨坐了上去,铠甲只是灵力显化,真正的铠甲早很好的安置在了一边。
不出意料的腰肢非常的柔韧,一般在邯郸那里,只有少女才能做到的空中借着白绸才能做到的柔韧舞姿让白起做的分毫不差。
就是那面瘫一样的脸让子予赤红挑了挑眉,好家伙,这要是那些普通的王公贵族怕不是要被吓到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