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哄好了家里的小娇娇,时晏礼简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甚至连早餐鸡蛋七分熟,牛奶喝冰的,坐在沙发边看电视剧边吃早餐的要求,时晏礼都欣然答应。
按照以往,他只会说两个字:做梦。
现在答应的那么爽快,姜晚笙反而愣住了。
面对姜晚笙的诧异,时晏礼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回答:“你现在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
姜晚笙小口小口啄着牛奶,瓮声瓮气地说道:“好吧,我要一颗星星。”
仅是一句玩笑话,却不曾想,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相助理,买……”
只是还没说完,一个柔软的触感覆在了他的唇上,阻止他已经到嘴边的话
姜晚笙无奈地说道:“你少霍霍相助理了,前几天我发现他辛苦的都长白头发了。”
覆在唇上的手掌心缓缓下移,顺势掐了掐男人的脸颊。
手感还挺好,姜晚笙暗暗想着。
瞧这大胆的举动,时宴礼眼尾上扬透着一股玩味,舌尖顶了顶下颚:“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
“我昨晚也很累。”
“不过,沙发确实该换张大的了。”
“嗡的一声”,昨晚的场景一下窜进了脑海,转瞬又化为一个个泡泡在心中炸开。
而此时自己的后背还贴着沙发边,悠哉悠哉地吃着早餐。
莫名的就感觉一阵湿意贴着衣服。
姜晚笙倏地坐直了身体,白皙的脸颊泛起了两道不寻常的绯红蔓延至耳后,国粹就在嘴边又硬生生地憋回去。
她没忘记,时宴礼昨晚擦拭的时候,顺便把沙发也擦了一遍。
踩在地毯上的小脚趾头局促地搓了搓,尽管她头埋的很低,但时宴礼还是捕捉到了她脸上的无措和羞涩。
可他看在眼里也没放过,而是支肘偏头,作思考状:“我们姩姩想换什么颜色的?”
“时宴礼!”
姜晚笙又羞又恼。
怎么这般风光霁月的男人在这种男欢女爱的事上能那么无赖!
如果说时宴礼什么时候最感谢相佳豪,那就是此刻——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及时地响起了,在妻子暴走前!
姜晚笙离得近,自然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备注。
她眸光微动,喝完了最后一口牛奶:“我吃完早餐了,上楼换个衣服。”
“好。”
看着她走远,时宴礼才拿起手机。
接起电话的那一瞬,男人眸里的笑意蓦然敛起,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漠然:“说。”
“时总,她快坚持不住了。”
相佳豪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惨状都有些心悸。
两姐弟被两间房间分隔开来,秦熙悦经历的是精神摧残,秦风就没那么走运,经历了一晚上药效的纵欲,又饱受了肉体之苦,下颚骨和大腿骨折,最致命的伤的是最重要的部位...
而房间里的秦熙悦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声音,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锤门怒吼道:“时晏礼!你放我出去!”
“我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
“你放我出去!”
激烈的敲门声和女人崩溃的嘶吼声都从手机传到了男人的耳朵里。
冷不丁的动静让相佳豪的心跳落了半拍。
而电话那边却传来男人轻飘飘的低笑。
半晌,无温度也无情绪地说道:“看来还是很有力气,继续放。”
说罢,电话挂了。
而站在一旁的几个保镖眼神都望着相佳豪似在等他下达命令。
相佳豪扶额,按照老板的指令如实说道:“继续放。”
这地下一层的房间都是经过打造的。
而秦熙悦已经在黑暗且潮湿的房间里待了一个晚上,它的面前只摆放了一台电视,播放了一夜她堂弟和姜晓的视频。
她不忍看,甚至犯恶心,但作呕的声音还是传到她的耳朵里,
而房间仅有的一个小窗,它每一个小时就开一次。
每一次都倒了秦熙悦最害怕的东西进来——蛇。
秦熙悦从小到大最害怕蛇,她不敢动,只能窝在角落,害怕地发抖。
而黑暗中,她根本无法看清楚眼前的现状,直到一条蛇缠绕在她的腿上,向她吐出了蛇信子。
她吓得跳了起来足足蹦得三尺高,绝望和恐惧的交织让她几乎一度呼吸困难,甚至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