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理。”
正在另一棵树打电话的相助理听到老板的召唤,急忙挂了电话走过来:“时总。”
“把这玩意儿带上车!”时晏礼眼疾手快地从小姑娘怀里夺过小猫。
“嗯?”相助理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坨白色的东西飞在了空中然后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下落,最后稳稳地落在他的手里。
“我靠!”姜晚笙震惊得爆了国粹,这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吓死。”相助理像抱紧了自己的年终奖一样将小猫抱在了怀里。
抹了额头的一把冷汗:“时总,太太,我先上车了。”
“喵~”
那趴在相助理肩膀上的小猫不服地扭过脑袋对着残暴的始作俑者叫唤了两声。
虽然不会猫语,但从严肃的表情来看。
时晏礼觉得这小东西骂人挺脏的?
就和眼前的小娇娇一样,板着脸,只需要一句:“时晏礼!”
时晏礼立刻认错:“我错了。”
这那么干脆的态度。
倒给姜晚笙整不会了,殷红的小嘴微张,欲言又止...
“好了好了。”时晏礼上前一步,将小姑娘搂进怀里,扯了扯身上的大衣裹住了她,转移话题问道:“冷不冷?”
“姩姩怎么那么香?今天喷了哪个牌子的香水?”
扑面而来的温暖填满了姜晚笙的不悦,但面上仍故作不情不愿,不解风情道:“霸王牌花露水!”
“以后不准这样抛小猫!”
“听到没有!”
“嗯嗯嗯,听到了,我错了。”时晏礼嘴上应的很快,只是脸上仍是一脸无所谓。
心里暗暗地想着;错归错,改不改还是一回事。
以至于,这样六亲不认的行为在时淮之出生后也会发生!
痛苦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但听到男人答应了,姜晚笙也不再为难他,垂落在大腿两侧的手缓缓抬起圈住了男人的腰,但小嘴还撅着发出一声“哼”,傲娇得不行。
时晏礼喉咙轻轻发出一声轻笑,搂紧怀中人的力度又用力了几分,任她皮。
两人的身高有些悬殊,这么一搂,姜晚笙的鼻子都被压扁了还有些透不过气了,她只得伸手掐了掐男人的腰:“松开点,呼吸不了了。”
掐了还有些不过瘾,又伸出指尖轻轻摩挲,感受着衬衫布料下的肌肉。
明明寒风呼啸,但时晏礼却感觉身处火炉。
而怀里的人还不自知,仍这里掐掐,那里摸摸,嘴里还发出新奇的赞叹:“芜湖?时总?有点东西啊?”
时晏礼下颚线紧绷,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异样,但他也不去抓住那作乱的小手,只是扫了一眼没人的周遭。
才附身靠近她的耳畔,修长的指尖撩起她脸侧的秀发别至耳后,一本正经地做着正经的事。
但一开口便不对味了,男人嗓音又黏又稠,似诱哄般说道:“今晚回家,我让你摸个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