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龙的有礼貌的问候下,那个沙包在男人手中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抛向了墙后,然后“砰”的一声,完美落地!
按照时晏礼的话来说就是:小孩子很有礼貌,赏沙包一个墙外一次游吧。
龙龙几乎是哀嚎着朝大门跑去:“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沙包啊!”
在楼上目睹这一切的姜晚笙真是汗颜不止,反倒是张院长笑的开怀,直到笑的肚子疼了才停下来喝了一口水润润喉问道:“笙笙,他是?”
瞧着那颀长的身影,姜晚笙无奈地一笑:“他是我的男朋友。”
“挺好的,看到你幸福就好了!”张院长并不是在说客套话,这样性格的男人才适合眼前的小姑娘。
至于小周...
小周好是好,但太瞻前顾后,性格不适合笙笙,两个人撞不出火花。
长辈的善意让姜晚笙心头一暖,她点了点头:“院长奶奶,我先下楼看看什么情况!”
“去吧去吧。”
看着远远冲来的小娇娇,时晏礼没由地一阵心虚,将长杆直接递给了旁边的男人:“拿着。”
“什么?”周凛城正背对,用手拍风衣上的灰层,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塞了一根长杆....
这再次提醒了他方才羞辱的事迹。
他也不知道时晏礼怎么敢的,还敢把作案工具给他?
瞧这欲盖弥彰的操作,姜晚笙都气笑了,双手叉腰停在了离他还有一些距离的地方,咬牙切齿:“时!晏!礼!”
时晏礼抬起指骨蹭了蹭鼻尖,走到了小姑娘面前,小声地说道:“在外不报全名!”
“啧。”姜晚笙咂了咂舌,伸手拧了一下他劲瘦的腰,语气不善地说道:“再贫嘴!”
时晏礼失笑但也不敢多说,自然地伸手牵住那冰冷的小手轻握在手掌心,双手轻轻搓着给她捂热。
做这样的小事,他都很认真。
时晏礼一边讨好一边暗暗地注意着小娇妻的脸色,瞧这气鼓鼓的模样只觉得可爱至极。
挣脱了几下都挣不开,索性任他握着,手心手背被一股温暖紧紧包裹。
姜晚笙也再没继续绷着,睫毛垂下掩去眸底的一淡而去的浅笑。
她本来也没生气...只是实在被时晏礼这波操作整无语了!
怎么脱下西装远离商界的男人这般幼稚啊!!!!
“周医生,实在抱歉。”
姜晚笙差点绷不住,说出那句熊孩子家长替熊孩子解释的惯用台词——“他只是个孩子,你别和他计较。”
再一看身边这一米八八的男人,这句荒唐的理由不足以为他离谱的行为开脱....
一直在旁边的周凛城将两人甜蜜的互动尽收眼底,再听这宛若代替伴侣的亲密致歉。
他的心底像是一场海啸呼啸而过掀起一阵翻江倒海,最后又不得不往下沉...
“没事。”周凛城牵强地扯了扯嘴角,笑比哭还难看。
直到门外传来了一声激昂的女声:“谁啊!谁那么缺德!”
朝大门望去
赵双条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左手握着沙包,右手拉着一脸委屈的龙龙。
随风飞扬的秀发仿佛行走于江湖上行侠仗义的女侠!
如果忽略身后提着两大袋玩具和文具已经累成狗的相佳豪...
姜晚笙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直觉赵双条要说的话会把她自己置于死地,所以在她走近时一直给她眨巴眨巴眼睛,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