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工作狂的时晏礼第一次完全放下工作去陪妻子旅游,惹得商界都在笑时总不要江山,只要美人,对此,时晏礼表示,老子乐意!
在南市的这几天,傅屿之以让时家夫妇提前预习当父母为由把傅时迁的接送任务理直气壮地交给了她们,时晏礼才不愿意让一个电灯泡打扰自己和小娇妻的二人世界,可拗不过姜晚笙就是想带着傅时迁,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但他只能服从。
因为,姜晚笙的开心第一。
虽是姜晚笙答应的,但三个人相处时,姜晚笙大多都是在旁边看着这一大一小斗嘴,再和好,她偷偷拿出手机拍下这和谐的一幕,没几张图片的手机图库开始变得不冷清。
只是在无人望及之处,她总是黯然无声。
傅时迁大概也是良心发现了,今晚选择不黏着时家夫妇了,回家当电灯泡了,时晏礼一听这小鬼那么懂事,迅速地提着他的行李,大包小包地一起送回傅家。速度快得好像怕慢一秒,傅时迁就会后悔...
没了小电灯泡,晚饭过后,各自忙活了一些事,谁都没打扰谁。
等到都忙完手上的事了,天色也暗了下来,晚上九点半,两人决定去外面走走散步看看夜景,享受着这一刻来之不易的安宁,南市沿海区域一路下去都是小清吧,这个时间点,恰好是夜生活的时间点。
路过一家小酒馆,里面传来了一首熟悉的民谣,姜晚笙停顿脚步,视线往里面望去,玻璃门的倒映出一个小舞台,一位穿着复古长裙的女士坐在高脚凳上,一只手掐着烟,另一只手握着麦克风,妖媚而有韵味。
还在往前走的时晏礼被迫停下脚步,本想回头问她怎么了,却看见她的注意力全落在小酒馆里面的舞台上,霓虹灯掠过她那双波光流转的眼眸,呈现出一份希冀和羡慕的光亮..
时晏礼内心一动:“要进去玩玩吗?”
“可以吗?”姜晚笙时而还沉浸在当年顾忌着时太太的身份什么都不能干的世界,这是她习惯性的反问。
可时晏礼心里却不是滋味,更是觉得亏欠了她,握着她的手用力了几分,嘴角微挑又痞又坏:“去清吧玩玩有什么不可以的?”
“时太太就是要时某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时某都在所不辞!”
时晏礼总是这样,他能正儿八经地说出很多甜言蜜语,姜晚笙根本不怀疑其中有无哄骗的成分,只是当下的开心令她像小孩一样笑了起来,她搂着时晏礼的肩膀,尾音拖得又长又软像撒娇一般:“时先生最厉害啦!”
“那是当然!”时晏礼傲娇地轻抬下颚。
两人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两杯鸡尾酒,这家店的环境氛围很好,没有人猜码,骰子,来这的顾客都只是点了一杯店里的招牌,他们动作出奇的一致都只是望着那个圆圆舞台上的驻唱歌手,他们听着悦耳的歌声,仿佛从歌词中,怀念着某段时光,亦或者某个人。
“今天是恩诺大学的毕业晚会。”姜晚笙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两人虽然坐得近,但是酒馆并不算安静,时晏礼侧过身体靠近她:“姩姩,你刚才说什么?”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在陌生的环境,姜晚笙都感觉到安全感十足,她靠在他怀里,覆在他耳畔处,扬声道:“我说!今天是恩诺大学的毕业晚会!”
话落,时晏礼垂目,而窝在他怀里的姜晚笙恰好抬眸,两人的视线交汇,温热的气息也喷洒在对方的脸上,距离太近,时晏礼不仅能看到自家娇娇没有一丝毛孔的肌肤,还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
尽管她掩藏得再好,可时晏礼还是能细心地捕捉,而此时,驻唱歌手的歌声也进入了尾声,现场响起了一片热烈掌声。
时晏礼捏了捏她的肉问道:“想要看专属你一个人的毕业晚会吗?”
“嗯?”姜晚笙不明所以,歪了歪脑袋:“什么意思?”
“你只需要回答。”时晏礼也学着她的动作,歪着脑袋:“想,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