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玲,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杨艳艳立即问道。
“不瞒你们说,这几天虽然有妊娠反应,但没往上去想,还以为是有啥毛病了呢。下午我去医院检查,医生才说我怀孕了。本来想过两天再告诉你们的,但云天嘴太快。”
“不是我嘴快,老婆怀孕我肯定得告诉好朋友们,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吴云天兴奋道。
“为什么要过两天再告诉我们?”杨艳艳接着问道。
“我想再去医院检查一次,万一要是错了呢,岂不是闹出大笑话。”葛爱玲连忙解释道。
“爱玲,你也太谨慎了,怀孕医院还能检查错了?你也太不相信医生,这点事怎么可能会检查错。”
葛爱玲傻笑一下道:“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谨慎些好。”
“哈哈哈哈……”葛爱玲的话又引来众人哄堂大笑。
大家随后纷纷送上祝福,葛爱玲和吴云天一脸幸福。
沈欢和商臻等人也在饭店吃饭,不过他跟商臻情绪都不太好。
“你说楚随风这样做究竟是何目的?”沈欢问道。
“想知道他
是何目的,你自己去问楚随风,问我哪知道。”
“商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要是能问他还问你干嘛?”沈欢没好气道。
“我要是知道他的意图,还坐在这跟你一起吃饭?”商臻语气也不善。
“行了,你俩就别在一起怄气,楚随风那小子确实与众不同,他做的事常人都很难理解。”田信阳这时开口说道。
“要不明天约钱友杰见面聊聊,看看他有什么想法。”沈欢提议。
“估计那小子现在也在气头上,煮熟的鸭子飞了,他能好受吗?我们不如暂时先回京城,反正待在这也没啥意思。”商臻明显想打退堂鼓。
上次被楚随风收割一把,他无非就是损失二十多亿,其它方面影响不大。但沈欢就不一样,损失的钱财远比他多,同时还被楚随风打伤,沈家颜面也尽失,留下很多笑话,一直被嘲笑,所以他对楚随风的恨远比商臻强烈。
“随你吧,如果你想回去我也不留你,我过几天根据情况再定。”
沈欢回到房间把田信阳叫过去问话:“田叔,你有没有摸到宗师门槛?”
田信阳摇摇头:“没有,宗师哪有那么容易迈进,无数人一生都卡在半步宗师这里,没有高人指点,想步入宗师比登天都难?”
“田叔,丁香凝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们身上,压的我们都喘不过气来。如果我们有宗师高手,根本就不惧怕丁香凝,也有无数种办法对付楚随风。”
“据我所知,商业家族肯定没有宗师级高手,但政治家族就很难说。其实你可以跟朱晨多走动,该放下的面子尽量放下,也许他就有办法找到宗师级高手相助。”田信阳建议道。
“我就看不惯他那趾高气昂作态,认为谁都低他一等似的。我不想去受他气,烦他。”
“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小不忍则乱大谋。想成大事必须得有胸怀,你气度低了点。”田信阳批评道。
“田叔,也许真是我格局小了,特别是上次受伤以后,心态明显有很大变化,情绪焦躁不安。”
“你能有这样认知还有改变可能,你现在必须调整好心态,如果不能有所建树,家主的位置你以后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