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十月二十八,邵三和杨艳艳大婚之日。
一大早,楚随风和上官荀等人就起床吃早点,然后就过去帮忙。
“楚随风来京城了,这事你知道吗?”沈欢给商臻打去电话。
“知道呀,但知道又能怎样?”商臻反问道。
“你就没一点想法吗?”
“说实话,我确实没什么想法,因为我知道自己得罪不起楚随风,所以暂时不会想着去报仇。”
沈欢一听冷笑道:“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被他吓破胆。”
“呵呵。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被你激恼。你要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我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更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一定会有牢狱之灾。”
听商臻这样说,沈欢这才冷静下来,他已经被仇恨蒙蔽双眼,时而清醒,时而迷茫。
商臻说的有道理,他现在还是取保直诉期间,这还是杨家父女下跪给求来的。虽然他觉得无比耻辱,但此时确实不宜对楚随风下手。
有着骚动的心的人可不止沈欢一个,钱友杰和孙健此时正在房间中探讨这件事。
“楚随风既然来京城,怎么也得给他上点眼药,不然会被所有人耻笑。”
孙健看着一脸愤怒的钱友杰,然后慢条斯理的问道:“你想怎样给他上眼药?”
“找人下黑手,狠狠阴他一下。”
“他是宗师级高手,你能找到什么人去阴他?”
“既然阴不到他,但可以对他家人下手。”
孙健一听连连摇头:“祸不及家人,这事不能去做。如果阴楚随风还有缓和余地,如果对他家人下手,一旦知道,那就是不死不休。”
钱友杰听后沉默不语,孙健说的是实话。楚随风不是软柿子,虽然京城是自己主场,但楚随风有邵家和岳家相助,自己即便下黑手,应该也没有多大胜算。
正在这时,他手机响起,钱友杰立即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四叔打来的。
“四叔,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觉?”
“因为担心你做蠢事,所以才睡不着。”
“四叔,我做什么蠢事了?”钱友杰有些奇怪。
“你没密谋对楚随风下手吗?”
钱友杰一听立即否认:“四叔,你听谁造谣的?绝对没有这回事,绝对没有这事。”
“哼。没有最好,如果你胆敢做蠢事找死,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这几天给我老实待着,千万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轻举妄动。”钱守军说完立即把电话挂断。
“怎么样,现在知道了吧,四叔都怕你去对付楚随风。”
“唉。想想都觉得窝囊,这次人又丢大了,我俩就是别人嘴中笑话。”钱友杰握紧拳头,用力挥舞几下,他此时非常愤怒,但也很无奈。
“呵呵。那是你自己想法,明天我们出去玩几天,不在京城,也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孙健提议。
“好吧,那现在赶紧订票,明早就飞走,一分钟都不想在京城待了。”钱友杰说做立即开始订票,他恨不得此时就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