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弹3人忍受不了疼痛,疼的叫出声音。
看一眼3人,张记说道。“冯军,检查他们伤口,不要死在我们手里。”
“问一问巴里有没有止痛药,或者止痛剂之类的药品,给他们一个来一针。”
冯军点头,转身离开房间,去找巴里。
打量着龚岙,张记不想和龚岙交流,一看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被宠坏的孩子,不知道人心险恶。
犹豫着要不要联系老刘,让老刘认一认龚岙,看他是谁家的孩子。
“沈俊、荀方,给他松松筋骨,让这位贵客体验体验我们的待客之道。”
沈俊、荀方卸下枪,一起走向龚岙。
龚岙看着过来的两人,恐吓道。“我爷爷是龚半山,你们得罪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们。”
“你们想要什么直接说,我会满足你们所有要求。”
“你们要是真敢对我动手,我爷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只要你们回国,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你们。”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沈俊、荀方有分寸,知道打哪个地方疼,而不会有危险。
朵忒看着嚣张不可一世的龚岙被两个人打,心中一阵快意。
银样蜡枪头的玩意,不仅让她陷入危险之中,还要付出代价才能脱身。
脑袋快速运转,想着如何说服张记,让张记放过她。
打开盒子,拿出一颗宝石,欣赏着宝石的美丽,张记心情十分不错。
只是开口向布塔、塔里兹说几句话而已,而他早已知道塔里兹的底线,在布塔接任巴里位置以前,不会动塔尔巴塔。
成长需要历程,路上的敌人,还是自己解决才能锻炼,他人代劳始终历练不到心境。
将宝石放进盒子,张记从宝石上看到巴里的诚意。
收了礼物,多少要说几句话,不论是布塔还是塔里兹。
看一眼挨打的龚岙,听着他的惨叫,张记心中很是欣慰。
朵忒看着张记,看到张记欣赏宝石的神情,那种满足又欣慰的神情,她知道应该如何从张记手中脱离危险。
手里没有宝石,但她手里有翡翠,翡翠的价值不比宝石差,热度更是超过很多红蓝宝石。
他们这类人,除了生命,什么都可以舍弃,而红宝石的价值很高,估量着可能的总价值,朵忒有些难以下决心。
瞥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龚岙,朵忒侥幸的想,只要她不开口,龚岙脱险,她也会跟着一起离开。
张记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一般人的想法,只会将她当做龚岙的女人。
她不解释,龚岙不说,默默跟着龚岙就可以脱离危险。
起身来到龚岙身旁蹲下,打量着低声呻吟的龚岙,张记说道。“我很不喜欢听呻吟声,你要是在呻吟,我会让你呻吟不出来。”
龚岙下意识蜷缩身体,往后靠了靠,和张记保持距离。
看一眼中弹的3人,张记拿来手枪,强行赛到龚岙手里,对着3人开枪。
2声枪响,子弹打在地上,激起一阵烟尘,没有打中3人。
手枪掉在地上,张记没有捡起来手枪,而是回到椅子上坐着,说道。“说说吧,为什么到白沙瓦杀我?”
“我们之间不认识,也没有深仇大恨,值得你跑到白沙瓦过来杀我。”
龚岙看着地上的手枪,手枪很重,里面还有子弹,只要他能拿到手枪,就有自保的能力,能够逃出去。
起身上千,捡起地上的手枪,颤巍巍的指着前方的张记。
张记毫不在意被龚岙拿枪指着,以龚岙的样子,根本没有勇气开枪。
一个丢下保镖逃跑的人,怎么会有勇气面对开枪的后果。
冯军几人眼睛盯着龚岙,枪口直对,只要龚岙有开枪的迹象,确保他不能开枪。
朵忒脸色一变,对龚岙的行为十分不满。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低头认输就是,又不是多大的事。
甘心缴纳一笔钱,他们就能安全的回去,一旦龚岙开枪,他们能不能回去就是一个大问题。
眼神盯着龚岙,示意龚岙冷静的放下枪。
龚岙没有看朵忒,身体疼痛难忍,而让他疼痛疼痛难忍的人坐在他面前。
他清楚知道,只要开枪,能否活着就是问题。
看着直对他的枪口,龚岙丢下手枪,颓废的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给他手机,让他给家里打电话。”
冯军拿出卫星电话,丢到龚岙身旁,示意龚岙打电话。
不用冯军示意,龚岙看到卫星电话,直接拿起来,拨打龚半山的手机。
听到龚半山的声音,龚岙哭声更大,像是找到倾诉的方向,哭声是他表达情绪的唯一方式。
“龚岙,是你吗?你怎么了,不要哭,告诉爷爷你怎么了?”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爷爷欺负你的人是谁,爷爷替你出气。”
“你放心,爷爷一定替你出气,不会欺负你的人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