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被枪杀的消息,脸色一喜,然后看向卧室里的女人。
心里明白女人在监视他,弗罗斯特并不在意监视。
若是没有监视,他怎么能骗过监视背后的眼睛。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都能被枪杀,他又怎么可能避免。
卧室枪杀,内部有多少纠纷,就有多么黑暗的勾当。
海盗和恐怖分子,哪一方和联邦政府内部有利益关系,或者是两方都和联邦政府内部有利益关系。
他的安保严密,想要避开安保做事,难度太大。
避不开安保,就利用安保做事。
反正不是和他一条心,死了也就死了,没有人会在意。
他微微低头,将鼻子凑近分酒器,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那股醇厚的香气全部吸入体内。
随着他轻轻倾倒,红酒如丝般流入酒杯,液面在杯壁上荡漾着,折射出迷人的光泽。
弗罗斯特端起一杯酒,酒杯在他手中轻轻晃动,他的目光透过酒杯,凝视着远方的黑暗。
海风拂过他的脸颊,带来丝丝凉意,与红酒的醇厚相得益彰。
在这个闷热的夜晚,这一丝清凉和红酒的香气,让他感到一种宁静和满足。
“门外的保镖叫进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美妙的夜晚,怎么能让孤独的心备受折磨。”
女人起身,打开门,将门口值班的安保拉进卧室。
不是第一次一起喝酒,保镖也识趣的顺从,不拒绝弗罗斯特的示好。
有美酒,有女人,保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弗罗斯特端着四杯红酒,将红酒分给女人和保镖。
红酒是普通红酒,没有添加其他成分。
不是弗罗斯特不想添加,而是他没有其他的料,没有机会获取。
单是红酒也够了,安保的酒量不行,半瓶红酒就醉了。
男人女人在一起喝酒,喝醉了发生什么事,谁也不会知道。
举着杯子,弗罗斯特大口喝酒,展现他男人的雄风。
女人和保镖一杯接着一杯,四瓶红酒很快见底。
喝醉的安保忘记了他是宗教徒,喝酒已经破戒,玩女人只是本性使然。
抱着醉醺醺的女人,看着保镖和另外一个女人撕裂衣服,拥抱在一起。
夜色沉闷,卧室充满荷尔蒙味道,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狼狈的卧室。
消音手枪是提前准备,在随行保镖身死以后,他一直带着消音手枪。
唯一的防身武器,弗罗斯特相信其他人都不知道他有一把消音手枪。
灯光昏暗,弗罗斯特对着床上三人胡乱开枪。
是否击中要害部位不重要,只需要击中即可。
最后三颗子弹,是属于他的子弹。
子弹要击中他的身体,但不能是要害,不能击中大动脉。
大动脉流血止不住,流血致死,不是他的打算。
对着左手臂外侧,右腿外侧各开一枪。
枪里还有最后一颗子弹,弗罗斯特犹豫最后一枪打在哪里。
最后一枪是关键,既要在关键位置,还不能伤及生命。
忍着疼痛,思前想后,弗罗斯特放弃开枪第三枪。
手臂和腿部已经受伤,关键部位真来一枪,抢救不及时,他就真的弄假成真死掉了。
擦掉消音手枪上的指纹,将枪丢在地面。
拿起红酒瓶,对着瓶口大口喝酒。
身体的酒精度不会骗人,他要喝足够多的红酒,才能证明他的清白。
肚子撑的难受,醉意也渐渐上头。
受伤喝酒伤害身体,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伤害他自己的身体。
醉意迷蒙,弗罗斯特看着床上的女人,不知死活的女人,他要抱着睡一夜。
再次喝酒,弗罗斯特感觉他是真的喝醉了。
迷迷糊糊倒在女人身边,血腥味道浓郁。
身体沉重,弗罗斯特靠近女人,紧紧靠在女人身边。
该做的已经做了,是否有成效,还要等他醒来以后。
简单的计谋,逃不过总统的眼睛,但弗罗斯特不需要对总统交代。
在他和总统之间,大使馆会相信他的话,而不是总统的话。
有大使馆背书,他可以离开摩加迪沙,离开是非之地。
办事处的位置不一定要在摩加迪沙,历史已经告诉他们,摩加迪沙不安全。
他的经历再次说明一点,摩加迪沙很不明白,不适合安置办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