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票也不用走公费报销,自己报销就可以,车票和住宿费没有多少钱。”
马闲闲笑了笑,没有说话。
去其他城市游玩是既定计划,产生的费用也由她们个人负责。
杭城公费旅游已经满足她们出来玩的心,回去在公费报销,违规也违纪。
为了职业生涯着想,还是老老实实花自己的钱。
听着同行同事聊天,马闲闲和万璇相视一笑,继续她们的讨论。
回到别墅,张记冲进厕所里,抱着马桶吐。
两场酒局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他感觉身体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酒精。
胃部撑得难受,全部吐出来,舒服很多。
男人的交际喝酒的多,喝茶的少。
而酒场就是拼搏厮杀的战场,即使他提前吃了解酒药,还是解不了快速涌进身体的酒精。
两个夜晚,参加了三个酒局,张记感觉他快要受不了。
沈俊大腿受伤,植皮修复皮肤就可以恢复,他想要恢复,只能换一个胃,换一个身体。
羡慕酒精免疫体制,喝酒犹如喝白开水,没有一点酒精症状。
不会醉,也不会头晕。
走出卫生间,洗手台漱口,来到客厅。
看到王海洋站在一侧,张记问道。“调查的如何?豁牙子想要和哪家赌场合作?”
王海洋说道。“豁牙子退出的原因有三个猜测,无法确定是哪一个猜测。”
“第一个猜测是乌咔,乌咔在年底分红中拿走豁牙子3亿美元分红,没有经过豁牙子同意,直接从账上划走。”
“这事老黄和塔里兹是后来才得知,所以更换了管账人员,杜绝类似事发生。”
“第二个猜测还是和乌咔有关,乌咔承诺帮豁牙子引荐长公主,然后开设第二家赌场。”
“吃喝玩乐闹了够,耍了豁牙子,没有引荐长公主,还坑了豁牙子3000万美元。”
“第三个猜测是有军方接触豁牙子,表示和他一起开赌场,两方人五五分账。”
“目前调查的猜测只有这三个,无法确定是哪一个。”
“我联系赌场以前的财务,一个也联系不上,估计他们已经被处理。”
“第一个猜测结合第三个猜测是真相,乌咔坑了豁牙子钱,军方人联系豁牙子合作。”
张记揉着脑袋,他就知道豁牙子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一定有内部原因。
真相是什么不重要了,豁牙子已经决定要离开,不会收回他的决心。
澳门见豁牙子也是面子工程,见了是面子,不见也是面子。
他走在最前面,消耗的是他的面子。
面子既然损耗,必定要拿到损耗面子的报酬。
老黄、塔里兹不会给他报酬,想要报酬只能自己伸手拿。
接过蜂蜜水,喝了几口蜂蜜水,张记问道。“乌咔现在在做什么?”
“乌卡上午从迪拜回来,落地素万那普机场。”
“长公主对乌咔很不满,已经多次申斥乌咔。”
“乌咔似乎被迷了心窍,多次前往迪拜和澳门,吃喝玩乐一条龙,就没有休息。”
“他从豁牙子那里坑的钱全部用来玩乐,现在已经枯瘦如柴。”
噗嗤笑出声来,王海洋的形容词很恰当,枯瘦如柴。
乌咔是几十岁的人,吃喝还可以,玩乐可是消耗身体的事,尤其是女人。
二八美女体似较,腰间能斩打大丈夫。
大丈夫都抵抗不了女人,乌咔又能过手几个回合。
贪心不足蛇吞象,乌鸦会被自己的欲望吞噬,不剩下一根完整的骨头。
豁牙子退出和乌咔有关,具体情况,还要等到见了豁牙子才能确定。
没头没脑一脑袋拱进去,碰了一头疙瘩,疼的是自己。
老黄没有告诉他细节,不长点心眼,不知道被卖成什么样子。
豁牙子是铁了心要走,挽留不得,也不需要挽留。
插进一脚看重的是豁牙子的份额,不是他这个人。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没有好处的事不能干,绝对不能干。
得到5%的份额就足够,填报张记的肚子。
再多的不能奢求,也不好奢求,会被老黄、塔里兹反感。
头晕脑胀,想着即将前往澳门,张记感觉他就是一个陀螺。
自己喜欢的生活也是很无趣,忙碌着赚钱,忙碌着争分夺利。
不过,人活着就是要如此,都是不自由的人,没有哪一个比另外一个自由。
蒙巴萨医院工人的面貌出现在眼前,张记眼睛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