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弗罗斯特身边的精英小队,也不遑多让。
“总统,默罕默德只此一身,会为国家奋斗到至死方休。”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起身,对总统敬军礼,转身离开。
总统看着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离开,心情却没有舒缓。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的心思愈发深沉,总统已经看不清他的心,对他的心也有了怀疑。
信人不疑,疑人不信。
疑人是否能够接着使用?
是否还能安心的统领联邦政府的军队。
秘书为总统冲泡一杯咖啡,放在总统右侧。
咖啡加了脱脂牛奶,没有加糖。
搅拌着咖啡,总统问道。“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还可信吗?”
秘书笑了笑,信任问题历来是大问题。
不背信任的人,怎么证明,都无法证明他的忠诚。
而被无条件相信的人,明里暗里使着坏,却不会被怀疑。
秘书认为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可信,他的忠诚从未变过。
可总统带着答案提出问题,他的回答必须顺着总统,不能直接违背总统意志。
“总统先生,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战功赫赫,一直为国家福祉奋斗。”
“默罕默德·法拉赫·贾尔谢假死脱身是公众的秘密,他没有必要为了自己的目的,亲手将唯一的亲儿子推入险地。”
“作为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联邦政府军方第一人,默罕默德·法拉赫·贾尔谢活着是他的软肋,现在没有软肋,反而可以放开手脚做事。”
“没有软肋的人可怕,但没有软肋的人更好用。”
悠闲喝着咖啡,总统认真思考秘书的建议。
没有软肋的人可怕,没有软肋的人更好用。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清洗了摩加迪沙,明里暗里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太多人想要弄死他,而默罕默德·法拉赫·贾尔谢是他唯一破绽。
默罕默德·法拉赫·贾尔谢消失了,找不到破绽,会直接找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
拼吧,杀吧,最好是两败俱伤,他可以将更多的州邦融入到联邦政府统治范围。
“弗罗斯特要来,你猜他过来有什么目的,又会和我谈什么?”
秘书淡淡说道。“弗罗斯特第一次到摩加迪沙,误判了摩加迪沙形势。”
“他以为摩加迪沙和其他非洲国家一般,想着用以前的老办法做事,分裂分化摩加迪沙,居中取利。”
“栽了跟头,伤了自己,看清摩加迪沙真实情况,想要采取威廉马斯的老套路。”
“分裂分化需要承担风险,和平演变不同,不需要他承担风险。”
“第一步,缓和和联邦政府关系;第二步,启用威廉马斯留下的情报员;第三步,暗地里做事。”
秘书和他不谋而合,这也是总统认为弗罗斯特拜访他的原因。
弗罗斯特将摩加迪沙想的太好,以为可以在摩加迪沙为所欲为。
人要学会适应环境,不能让环境适应人。
现在知道服软,知道适应环境,可是已经晚了。
在第一次拒绝以后,弗罗斯特已经失去主动权,不会如威廉马斯一般。
放纵威廉马斯在摩加迪沙,是因为威廉马斯懂得分寸,懂的合作。
弗罗斯特不懂分寸,踏入摩加迪沙就乱了分寸,自然不会有好结果。
再次喝着咖啡,总统想着如何对待弗罗斯特。
“既然知道他的计划,我们就顺着他的计划走。”
“开出的条件没有了,还要支持我们的决定,为我们的事业贡献一份力。”
“弗罗斯特也是有意思,以为带着小分队就可以保证安全,难道威廉马斯带着士兵就能保证安全。”
秘书笑了笑,没有回话。
威廉马斯的死是意外,是正常的和民众冲突。
可惜威廉马斯死的太早,没有发挥他的价值,让他们多年经营毁于一旦。
男人追求女人,却不能沉迷于女人。
违背了主次关系,因为女人而死,死的太可惜。
清理掉大多数情报员,还是有漏网之鱼,无法全部清理干净。
秘书暗暗的想,漏网之鱼中谁会是那条最大的鱼,谁又是被无辜牵连的鱼。
真真假假的面目,戴上了面具,未必有摘下面具机会。
联邦政府需要人牺牲,哪怕这个人是为了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