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勾三搭四的,不是聂氏你吗?”白夏脸上的嫌恶不加掩饰:“真是自己做事不干净,看谁都不干净,丢人现眼,就是你自己吧?”
“罗白夏!你这个泼妇!”聂安勃然大怒,他举起右手,就向白夏脸上扇来。
他没注意到,白夏眼里满是嘲弄与讽刺。
聂安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已经趴在地上,肚子疼得仿佛有一把刀在绞。
“你……你居然敢踹我?!”聂安狼狈地爬起身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夏。
这个女人一向听他的话,对他百依百顺,可现在,这个女人彻底变了,变得刁蛮任性,居然还敢对自己的相公动手,简直罪无可恕。
“踹都踹了,你还问我敢不敢?”白夏扯了扯嘴角:“怎么?只许你打我,不许我还手?”
“你……你……罗白夏,你犯了七出之罪,我要休了你!”聂安的腹部依旧在抽痛,这让他心中的怒火更加翻涌不止。
“我说过,我不接受休妻,只接受你们家把五百两银子还给我后,我与你和离。”白夏贴近聂安,突然用手紧紧捏住聂安的下巴。
虽然她的身高比聂安矮,但气势比聂安强大数倍,聂安被她捏住下巴后,竟一时难以动弹。
“或者,我也接受休夫,就以七出之罪中的“Y”、“懒”休了你。”白夏慢条斯理地说道:“当然,我会把这份休书公之于众,让所有人知道你的嘴脸。”
“荒唐!罗白夏,我看你是疯了!我告诉你,我明天就写好休书,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殴打自己的相公!像你这样的女人,下半辈子都不会有人家要你!”聂安费力挣脱白夏的手,他下巴上火辣辣得疼。
“哦?有证据吗?你平白无故说我打你,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你吧?”白夏墨色的冷眸中,闪烁着令聂安恐惧的暗芒。
“我身上的伤口就是证据!”说罢,聂安解开衣服。
下一刻,他瞳孔微张,难以置信地看着毫无淤痕的腹部。
不可能,明明他的腹部到现在还疼得厉害,怎么可能一点伤痕都没有?
“啧,快把衣服穿起来吧,就你那瘦得跟排骨似的身体,还好意思露出来?”白夏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聂安。
“罗白夏,你对我做了什么?!”聂安用手在自己腹部摁了摁,瞬间疼到弯下腰。
这种疼痛程度,他敢肯定自己是受伤了。
“没做什么,你不是好好的吗?”白夏用手拍了拍聂安的脑门,就像在拍一只宠物狗:“早点休息吧,别累着了,聂氏。”
说罢,她不再理会疼到蹲下身的聂安,直接返回房间。
她刚刚踢人用的是巧劲,还踢在一个特殊的穴位上。这会让聂安疼得难以忍受,但身上却不会出现任何伤痕。
也许是聂安觉得今天的白夏有些邪门,所以没敢再来打扰她,他捂着腹部,艰难走向书房。
白夏回到房间后,打开密变成的药箱,取出一块手巾,用力在手上蹭了蹭,只见她手上掉下了一层肉色粉末。
“这下有好戏看了。”白夏脸上露出那特有的笑容。
“宿主大大,这是什么?”系统有些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