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白夏!昨天只有你碰了我的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还有谁?”聂安见白夏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就气得头顶冒烟。
“罗氏,你是不是学了什么妖法?”聂母听到聂安的话后,用又害怕又紧张的口吻问道。
“对,她肯定是学了妖法,爹,娘,你们看她的容貌,比起昨日,居然俏丽上不少。昨夜还将我打得那样疼,却一点伤口都没留下!”聂安指着白夏大喊大叫,犹如一个市井泼妇。
“什么?你居然敢打你的相公?!”聂母勃然大怒:“我们赶紧去报官,这种祸害自己相公的妖女,就该被烧死!”
“我打他?”白夏嗤笑一声:“这家这么小,如若我昨夜真与他发生争吵,甚至还打了他,你会听不到?”
聂母也是一愣,确实,她与聂父两人平时睡眠就很浅,一点风吹草动就能醒来,可昨夜,他们两人根本就没有听到什么争吵声。
其实,聂父聂母平时睡眠浅,是因为他们白日太闲,身体一直处于放松状态,晚上就容易睡不好觉。
可是现在,白夏不处理家里这些杂事后,这些杂事就都落在他们头上,他们两人从早忙到晚,身体早就疲惫不堪,所以睡得很沉,昨夜并没有被吵醒。
但聂父聂母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们心里已经倾向于白夏所说的话。
“聂安,昨夜我们确实没有听到什么争吵声,你说罗氏打你,是不是你做梦了?”聂父小声问道。
“爹,儿子说的都是真的,儿子怎么可能连梦与现实都分不清?”聂安见自己父母已经开始相信白夏的话,急忙解释。
“梦与现实分不清?聂安,你该不会是被什么妖精迷惑了吧?据说,被妖怪吸取了精气,就会导致神志不清,而且,你脱发,也有可能是精气受损的结果。”白夏指着聂安那光秃秃的大脑门。
“胡说八道!”聂安气得暴跳如雷:“我看你就是那个妖怪!”
“我好歹与你们朝夕相处了数年有余,我究竟是人是妖,你们难道分不清吗?”白夏的视线瞟向聂安:“你这几日,天天都去与外面那位相会了吧?我觉得比起我,她更有可能是妖。”
“饮香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她不可能是妖!”聂安又挥起手想打白夏,但想起昨晚的经历,他又将手怏怏放下。
聂安不信白夏的话,但聂父聂母就不一定了。
是啊,白夏说的有道理,白夏和聂安两人从小就认识,白夏绝对是人不是妖,可聂安最近在外面认识的这个女人,可就不一定了。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被吸精气的也不是我。”白夏无所谓地耸耸肩,直接退回房内,关上房门。
“罗白夏,你给我出来!”聂安想踹房门,但被聂父拦下。
“聂安,虽然罗氏近日表现确实混账,但她说的话倒有几分道理,你在外面认识的那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我说过,饮香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当时被山贼所伤,是她击退山贼,并把我带到一处破庙内养伤,她为了我,还……”想起当时的场景,聂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当时他因为伤口感染,身体发烧,冷得浑身发抖,是傅饮香用身体为他取暖。
“你之前说她是千金小姐,她怎么可能有能力击退山贼?”聂父眼睛圆瞪。
“她说,她自小习武,她的祖上,出过一位武将。”聂安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