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哪会有女子学武?你还说她是千金小姐,千金小姐怎么会千里迢迢追随你到这里来?”聂父越想越害怕。
“爹!那是因为我们两人真心相爱,她为了我离开家,跟随我到这儿来!”聂安无法容忍自己父母对傅饮香的质疑。
“罗白夏那个J妇胡说八道的话,你们还真信以为真了?”看着聂父聂母狐疑的脸色,聂安就知道,他们并没有信他。
“总之,我这辈子非饮香不娶!”聂安脸色差到极点,狠狠瞪了白夏的房门一眼后,快步走开。
“真是可笑。”白夏坐在房内,将这三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大约在五年前,聂安也是用这种口气对聂父聂母说:“我这辈子,非罗梅不娶!”
“不用为这种男人而感到难过。”察觉到原主隐痛的内心后,白夏轻声说道:“不值得。”
此刻,那个不值得的男人已经戴上一顶帽子,遮住秃顶,匆匆离开家,去往傅饮香所在的住处。
傅饮香现在的住处,是聂安帮着租的,说起来也是讽刺,聂安的钱都是聂父聂母给的,而聂父聂母的钱,则都是白夏卖草药赚来的。
用自己妻子的钱去给小三用,当真是令人恶心至极。
但聂安显然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他匆匆敲开门,一把抱住前来开门的傅饮香。
“聂安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傅饮香轻轻推开聂安,秀眉轻蹙,她对于聂安的反常有些疑惑。
聂安戴着一顶厚帽子,虽然现在刚入秋,有些微凉,但也不至于戴这么厚的帽子。
“饮香,饮香我好想你,我想你想的,身上每个地方都在痛。”聂安看着少女俏丽的脸,心里的委屈翻涌而出。
这本小说似乎有一个定律,只要男女主在一起,说出来的话永远都是一句比一句腻歪。
“聂安哥哥,饮香也想你。”傅饮香展颜轻笑,娇俏可爱。
两人就这样腻歪了好一阵,从屋外一直腻歪到屋内。
气氛正到好处时,聂安的头一偏,他头上的帽子滑落下来,露出了他反光的大脑门。
傅饮香一时呆愣在原地,她原本正深情款款地看着聂安的眼睛,这下,她的视线想不上移动都难。
聂安赶紧捡起掉落在床上的帽子,重新戴回头上,在自己最心爱的姑娘面前出丑,他只觉得脸像燃烧起来一样,火辣辣地发烫。
“饮香,我……我无颜再见你了!”聂安看见傅饮香眼里一闪而过的嫌弃,悲痛欲绝。
他捂着帽子,向屋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