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这个时代中,猫代表着不祥,在妖界地位也不高,傅饮香便对自己的身份很是敏感,刚刚聂安的话就像一根尖刺,深深刺痛她的心。
但她表面不显,而是圆睁着眼,装出一副又惊又怕的模样:“这是真的吗?真没想到,罗氏竟是这样的人,她会不会继续害你?”
见傅饮香紧张自己的样子,聂安心头一热,将她揽入怀中。
傅饮香恢复能力比常人强,所以她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差不多复原,聂安全然不知,现在他搂在怀里的,正是昨晚,袭击他们的猫。
“饮香,不用担心,我已与她和离,她已经离开我们家,以后不会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真的吗?聂安哥哥,你已和离?也就是说,你可以娶我了?”傅饮香见这个目标已达成,心下一松,依偎在聂安怀里。
“那是自然,饮香,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聂安动情道:“饮香,我日夜都在盼着,能亲手掀开你的红盖头。”
“聂安哥哥,饮香也日夜都在盼着,能称呼聂安哥哥为相公。”
接着,两人又是一阵腻死人不偿命的甜言蜜语。
白夏内心:你们两个锁死吧,可千万别分开。
在傅饮香与聂安海誓山盟甜言蜜语之时,白夏已经来到大余村,结果在村子口,她见到了一个特别不想见到的人。
“布姑娘!许久不见!”只见一个青色衣衫,眉眼如画,模样甚至比女子还要好看几分的男人兴冲冲向她走来。
“嗯。”白夏颔首,目光漠然,想要通过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赶走这个不识相的男子。
然而,颜文简直是纯天然傻白甜,听不懂暗话,看不懂脸色,依然巴巴地凑了上来。
“布姑娘,这是要去谁家看病?”颜文看见白夏手里提着药箱,两眼大放光彩:“能带上我吗?”
“不能。”白夏拒绝得极其果断。
“布姑娘,我自小就对医术感兴趣,一直想去药铺当学徒,但可惜没有药铺愿意收我。”说着说着,颜文眼里居然蒙上一层水雾,他此刻就像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被白夏给欺负了。
“打住,这套对我没用。”白夏不但没有同情,反而还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和颜文之间的距离。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傻白甜,尤其是这种动不动就哭唧唧的傻白甜。这个时代的药铺和医馆本来就不可能收学徒,颜文居然会因为这种事难过到哭。
“布姑娘,我不会打扰你的,我就悄悄跟在你后面,绝对不出声。”颜文吸了吸鼻子,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白夏刚想开口直接骂走他,就见一位包着头巾的中年妇人正往村口跑,她怀里抱着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眼睛上翻,呼吸急促,四肢痉挛,口唇发紫,看上去病得很严重。
她顾不得理会颜文,立刻上前,拦住那名中年妇人。
“快滚开!”中年妇女本来心中就焦急,看到一个举着“药到病除”牌子的女人突然拦住她的去路,她的脾气直接爆发了。
“这位姐姐是要去找大夫吧?我就是大夫,快把孩子放在树荫下,我先帮她缓解症状。”白夏并不恼,用非常沉稳的口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