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红衣衙役见白夏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心中发紧,但还是大声下令:“快把这妖孽抓起来!”
在他的吩咐下,其余的蓝衣衙役们立刻拿着刀,将白夏围了起来,但迫于她那恐怖的气势,没有人敢先动手。
“这些人,不是我杀的。”白夏盯着领头的红衣衙役,一字一顿道。
“妖孽,还想狡辩,他们就是你杀的!”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壮汉大嚷着:“我亲眼看见你把他们一个个揪到空地上,割开喉咙!要不是我跑得快,我也会被你杀了!”
“对,你这个妖孽,一边杀还一边说什么要为你姐姐出口恶气!”一个包着头巾的妇人哀哀哭了起来:“可怜我的丈夫啊,遭了你的毒手。”
听着这些村民的指控,白夏的面色越来越阴沉,看来,这个要陷害她的人还有两手准备。
衙役们听这些村民哭得如此之惨,对白夏的愤怒终于突破了恐惧,他们缩小对白夏的包围圈,有几个胆大的衙役已经将刀架在白夏的脖子上。
“妖孽!快随我去衙门认罪!”红衣衙役将刀抵在白夏的脖子前,正义凛然地怒喝道。
“愚昧!”白夏用两指夹住红衣衙役的刀,稍一用力,那刀就断成了两截。
其余衙役被白夏突然的动作惊到,立即挥刀砍向她,但他们的刀在碰到她之前,就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拦,再也无法前进一分。
更恐怖的是,当他们想抽身时,才发现,他们整个身体都动不了了,浑身上下除了嘴巴和眼珠子,其他部位都不受他们的控制了。
红衣衙役还保持着举刀的姿势,他愤恨地瞪着白夏:“妖孽,你想做什么?!”
“别一口一个妖孽的,我可是仙女。”白夏慢条斯理地将这些人的刀一把一把全部折断。
“可笑,一个妖孽还想冒充仙女,在下可从未见过仙女滥杀无辜的!”红衣衙役的胆子很大,处在这种极端劣势的情况下,还敢对白夏说出这种话来。
白夏对此不由发出几声嗤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乱杀无辜了?就听那几个村民和那个假道士的片面之言?”
“难道你想说,这几个人都在故意冤枉你吗?”红衣衙役恨恨道。
“难道不是吗?”白夏两手一摊:“你觉得凭我这本事,真的要杀光这村里人,怎么还会漏掉他们几个?”
她话音刚落,那几个村民就叫嚷起来。
“那是因为我跑得快!”
“我是因为躲进了那堆房子的废墟中,才躲过了一劫!”
他们听到白夏想推脱责任,各个气得眼睛通红。
但那几个村民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反而让那红衣衙役的心里产生了疑虑。
白夏会施展法术,若真要屠村,不论那几个村民跑得多快,躲得多好,都不可能脱身,难道,那几个村民真的在说谎?
白夏看到这红衣衙役眼中的困惑,知道这人不笨,便继续道:“还有,若我真是那嗜血残暴的妖孽,我至于费这么大功夫和你们解释吗?把你们全杀了,也只不过是片刻工夫的事。”
听了白夏这一通说辞后,红衣衙役心里对她的怀疑已经打消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