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担心,我当然会救你,今天下午,我就去会会颜茗。”白夏淡然道:“这件事就算她不是主谋,也绝对是个重要参与者,说不定,她会知道解除这种蛊虫的办法。”
“那,那既然她是参与者或主谋,她怎么可能会把解除蛊虫的办法告诉你?”郝博远很是悲观,他都想趁着意识还清醒时,去墓地看看,提前给自己选个好位置了。
但白夏的态度就要乐观积极很多,她脸上露出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音调也提高了不少:“没关系,就算她不愿意告诉我,我也可以用点手段,强迫她说出解除办法。”
郝博远内心:……
在他们说话间,时间已不知不觉来到中午。
看过那不断扭动的“头发丝”后,郝博远早已胃口全无,所以中饭,他只病殃殃地塞了两口进肚子。
而白夏则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她吃得很香,还与郝父郝母相谈甚欢。
郝父郝母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因为他们已经近一年时间都没和白夏好好说过话了。
因为在白夏上大学没多久后,这孩子就变得敏感多思。明明他们家的氛围一直很和谐,可白夏对他们却唯唯诺诺起来。经常一脸讨好的表情,并在家里抢着做家务,还时不时对着他们默默流泪。
他们带白夏去看过心理医生,但心理医生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不要给白夏太大压力,多让她多放松放松就行。
但到后来,情况却越来越严重,白夏有时会在他们面前崩溃大哭,甚至自己抽自己巴掌,还往墙上撞,把自己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原本他们想让白夏强制住院,但据白夏的好友颜茗所说,白夏只有在他们面前才会这副模样,在学校就很正常。
所以,在颜茗保证会照顾好白夏后,他们便让白夏和颜茗一同在学校外租房,想通过这种方式,缓解白夏的病情。
但过了几个月,白夏的病情依旧没有好转,原本这个周末,他们准备再次送白夏去医院,但没想到,白夏这次回家后,又大致恢复了正常。
虽然有些言行还是有些奇怪,但性格又重新乐观开朗起来,与他们也亲近了不少。
甚至,白夏还表示,她最近这两天,晚上还想住在家里。
“爸,妈,正好这个星期我们专业有个老师请假,她的课都取消了,所以这个星期的课少了不少,我每天早上坐地铁去学校完全来得及。”
虽然白夏留在家里,是为了密切关注郝博远,免得他发生意外,但她的借口是真的,她的专业确实有个叫林诗诗的老师请假了。
而林诗诗,又正好是郝父以前的学生,平常和他们家关系不错,所以郝父自然也知道林诗诗下周请假的事。
因而,郝父郝母更是毫不怀疑地同意了白夏的要求。
看到女儿精神恢复正常,又开始恋家,郝父郝母脸上不由洋溢起了笑容。
更令他们高兴的是,白夏还提出,她下午要出门约朋友逛街。
要知道,自从白夏行为异常后,就变得不爱交际,别说是逛街了,就连让她下楼去小区里走走,她都不愿意。
所以,在吃完中饭后,郝父郝母便热情地把白夏送出了门,他们打从心底里高兴,女儿终于恢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