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李微沫关切问着,给他搭着脉,温书禹刚想撒脾气质问李微沫他和语柔谁更重要。
“小姐,我来吧……”语柔体恤李微沫舟车劳顿,什么都亲力亲为太累,这种小事她们就能解决。
温书禹装柔弱的侧向李微沫,委屈的说:“不知道,就是不舒服……”
“你这个是思虑过甚,郁结于胸,等一下熬一剂疏肝解郁散喝下,少想些就好……”
温书禹委屈的嘴都苦了,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最大的情敌会是个小女子,能不思虑吗?
这几日李微沫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机会和温书禹说说话,眼看距离军营越来越近,这样相处的时光定,也是越来越少了。
李微沫亲自去熬了要送来,温书禹不知是嘴苦还是药苦,刚喝了一口,眉头紧皱,面色难看。
“这么苦吗?这比起以前你喝的药味道好很多才对呀?”
李微沫不信邪,端起药碗藏了一口,真的苦到连吐舌头。
“苦口良药……苦口良药……”
李微沫苦得脸色突变,平时自己用药,林夕都有准备蜜饯,所以没尝过太多苦头,想着温书禹在隐城喝惯了,就没有舍得给他拿。
“这可是小姐亲自熬的药,温公子不喝给我吧……”语柔朝他们走了过来,嘴里念念有词,很显然这是激将法。
见语柔连碗药都不放过,立马端起咕嘟……一口闷碗,想听李微沫如以前一样夸赞自己,李微沫确淡淡的接回药碗回去,丝毫没有顾虑他的想法。
又连着几日语柔和李微沫简直是形影不离,宛如一人。
温书禹眼馋的只能在旁边发着闷气,让成安去打听语柔和李微沫的详细过往,越详细越好。
这不打听还好,一打听自己想用报恩以身相许都被语柔赶在前好多年。
语柔5岁就被李微沫母亲所救,自己13岁才被她父亲就回,时间就直接落败。
语柔为了李微沫,忍痛试药,苦熬试炼,从一个寂寂无名之辈拼杀至可以担任一阁之主,还放弃了就只为守在她身边,还那么大度忍得了温书禹的存在。
难怪元宵夜她的眼中含有杀气,想到夏天无那日的哭诉,她的水云涧直是她动了杀念,那么她当时是真的想砍了温书禹。
听着成安的禀报,结合联想到这些简直……温书禹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很明显她目标明确,勇敢争取,经过千辛万难才回到她的身边,多励志,听着自己都深感佩服。
想想自己都做了啥,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傲慢无礼,还总因不误她的清白保持距离。
还老是口不遮拦,虽然现在已经决出误会,但也给她留下阴影,不然给她买了新裙子,她还是会经常穿那些刺眼的锦衣华服。
“公子……公子……你想啥呢?这么入神?”
成安说着说着,感觉温书禹已经没在廷自己的了,一喊才知果然走神了。
“刚才说到哪儿了?继续……”好不容易回神的温书禹,似乎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林夕说……小姐当然为何逼公子娶她,其实就是因为语柔……”成安继续耐心讲述着他近日在林夕那里软磨硬泡收集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