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挥洒洒上墨,刚查他的表现惊人,见他似在做画,瞧不上他的人不屑一顾的看他,歧视一笑:“装模作样!”
“紫菀,好了!”把墨研好,她又忙研究着剥橘子,顾着吃去了。
含着橘子的她,嚼了嚼,就…好了?这么快?
歪头一看,豁!!这叫略懂?这是草画??
看看画,又看看他,惊呆了,愣得都忘了嚼细嘴里的橘半,直接吞了下去。
把手里的全塞进嘴里,拿起画,真是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
重点这里只有黑墨,并无其他颜色。
“牛!人画得怎样?”紫菀现在相信,他或许真的能给她建议和提点。
“我现场给紫菀作一幅?”柳千行挑逗的问。
她害羞的摇摇手婉拒:“不用不用,这么多人,怪不好意思的。这样我大致讲一下,你先告诉我方法,我回去试试,不行你在现场提点可行?”
“行!!依你!你说我听!”
“本来呢,我想画他鲜衣怒马的样子,可是见的少…呵呵,印象不深,后来我想画仗剑天涯,可他此生…怕不会这有机会,不想日后给他困扰。最深的当属他坐轮椅的样子,所以就画了。”
李薇沫垂头回想,和他在一起时,要么共骑一马,要么他牵着让她骑,及使都骑马,也是她在前头他断后。
而他的剑现在得保家卫国,由不得她胡乱改变剑指方向。
而那三年,虽坐轮椅,身体残缺,可……实实在在是她的,悲是她的,喜也是。
“嗯!别难过,会有机会的,来日方长!那我可有参照物?”
“有是有,就是不知礼貌否?”李薇沫微抬眸子,泛着泪的眸里带着光。
“何?”柳千行微微闷笑,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
“可以吗?”
“可以!”柳千行心领神会,动了动鼻翼,提笔用仅有的黑墨另取一张,认真轻轻的勾勒。
“端坐?还是?”也不确定她会想什么,会画什么。
“嗯嗯!正襟危坐那种,想要不怒自威,我看着却有一丝柔情那种,可以吗?”
呵!她这脑瓜子……呵呵!
“我试试!”
很快柳千行自画像就出来了,她看着这神韵,赞叹不已。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你怎么画的?快教教我!真厉害,我发现我才是废物。”
她把他的自画像细心收好,回去还得研究。
南山脚温书禹漏出的画像,和她简直,啧啧啧!
她可不能落下,连张画都画不像,可不行。
李薇沫新铺纸张,她提笔描着,有柳千行在,速度很快,到了五官,她手开始有点抖。
“没事画不好再来就是,你最起码心中有概念,这样落笔才有神。”
她抬眼望了望柳千行,有点心虚,又掏出哪张画又看了看,才轻轻落笔,极为认真。
有实物参照,加上柳千行的悉心教导,连画几张,很快有了些心得,掌握了些精髓!
“你俩画一天了,紫菀咱们去投壶吧!”
千依捏着几支投壶专用的箭,小跑过来邀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