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委屈了,一天就哭哭啼啼的,烦的很,现在已经知道行儿心意,以后就别再给他添堵了,等一下你去关心关心他,行儿定是心焦死了。”
“是,老爷!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刚到门外,就听到父亲大发雷霆,在批评母亲,母亲哭诉的也头头是道,说的都是在关心他。
他刚转身离开,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传来。
“行儿!……什么时候来的?”
柳夫人见到他的背影,立马叫住。
“父亲母亲,孩儿来了一会儿了,紫菀在泽安,孩儿这就去接她回来。”
“唉!好!母亲给你备车去!”柳夫人表现得很积极,微拂面容上的泪痕。
“不用了,母亲,孩儿已经准备好了。”
柳千行没有追究母亲威胁她的事,现在主要的是先去接她,等人回来再管其他的。
婆媳关系自古以来都是难题,如果母亲实在容不下紫菀,那就另立府邸,不生活在一起,就不必再管那些糟心的事。
马车摇摇晃晃走了快两个时辰,终于到了泽安乡。
“老伯,请问流苏堂往哪儿走呀?”
“从这里直走,到了三岔路往西,大门左侧角有棵小流苏树,就到了,那条街巷子只有那棵树种在院墙里,好寻!”
“多谢老伯!”
“……”
柳千行一路走一路问,终于找到了流苏堂。
进门后竟然全是生面孔,心忽然有点凉……
“公子,请医还是抓药?”
小厮快步喜颜接待柳千行,柳千行礼貌揖礼,温文尔雅表明来意。
“小哥,我是柳千行,打京城而来,这次前来是……”
“柳公子?尚书府公子?”
“正是在下……”
虽然面生,原来他们都知晓自己,看来紫菀定是常提他,身边的人才会知晓。
“公子这边请,阿重去请青葙姐,柳公子来堂里了。”
小厮引着柳千行进了内屋稍作休息,还沏了壶好茶,接待的很好,丝毫不敢怠慢。
柳千行以为是紫菀对他的重视,且不知这是流苏堂的待客之道,去请青葙,也是因为他的病情,在这里目前就她最熟悉。
在他们眼里,他……只是流苏堂的病人,很普通的老病人。
青葙很快从后院赶来接待,一上来就给他号脉查症。
“公子恢复得很好,你可以在保和堂查脉的,不必大老远到这边,你的诊治材料都在那边,小姐说为了方便回访你。”
“紫菀呢?来这么半天了,怎么没见她,是去山上寻药了?”
青葙满眼都是莫名其妙,早上不是才来人问小姐吗?
“柳公子,你家下人没禀报?”
“哦!我没等到泽安回去的下人,没事,我有空,等她回来以后,一起回京就是。”
“柳公子,小姐不在泽安!不过你不用担心,回访会有人负责上门,对了,辛苦和柳夫人解释一下,这是免费的,所有病人都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