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真乖,睡吧,娘亲守着……”
李薇沫右手腕给他枕,左手辅了些力,手掌轻轻拍他小屁股。
天气太冷,也不放心他一人睡在床上,索性便抱着他坐进屋。
地痞问耐得住性子?
特别是这种没有男人倚仗女人,那简直就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不收都对不起老天恩赐。
还带着孩子,呵!逃都逃不掉!哈哈!
一想到今晚的春宵,他心烧得奇痒难耐,都等不到天黑,坐在懒座上笑得那个狂傲。
富家小娘子的味道,一定很美妙绝伦,哈哈!
也不知道哪家夫人,她身上带了多少盘缠,落在老子底盘,人和财老子都要!
他从喉咙噎出口黄痰,捣鼓到口,起身痞里痞气的摇摆到火盆处。
恍惚间,火苗里浮现出一张清丽的女人脸,眼神里充满委屈,又渗出几分寂寞难耐,失去丈夫的身不由己。
“呵,小娘子,别哭,哥哥这很快就来疼你!”
男子如发情的疯狗一般,眯眼盯着火苗里的女人,心里兴奋嘀咕。
“忒!……走!”
他忍不住心痒,这种感觉刺激又抓狂,狠狠地吐了口中黄痰,去抓了件外袍披上便往外赶。
鬼切的规矩,主子年轻漂亮归他,丫头顺着力量依次分配。
“头,不带刀吗?”
“你是瞧不起自己呢?还是高看那几个女娃?呵呵!”
男子对于手下提醒不屑一顾,还冷笑嘲讽。
他人高马大,光靠这力量,普通男子都难以撂倒他,更何况男女之间就嫌殊。
被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放下戒心,如回家般轻松愉快,还嘻嘻哈哈聊上了天。
早就恭候多时,他们再不来,红蓼都快要挂在树梢睡着了。
别说他们兴奋,红蓼当属最开心的,自从小姐同意她研究毒,那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这次可是首次用人测毒,正所谓实践出真知,这种东西和药一样,呵呵,得试试反应才知效果。
红蓼飞回家,娇俏的趴在窗边,开心叨叨。
“来了来了,樱桃萱草给我那支笔,纸多拿两张,里面你俩记,可得仔细些,要是漏了让你们师傅发你们,听见没?”
姐妹俩一人拿纸一人送笔,还没忘添墨。
乖巧递去后蹲身恭敬行礼,齐声应声。
“是,师叔!”
红蓼又飞回房顶,趁天上月光的亮。
“啧,还是得想法子弄个方便带的灯!”
红蓼悠闲得嫌弃上月光不够亮,地痞流氓们要是见她这样,怕是会被吓死吧!
林夕又检查一遍院子门窗,确定关好后快速回屋。
“熄灯!”
李薇沫命令一下,所有人各就各位,林夕守门,语柔护窗。
樱桃姐妹坐在李薇沫身边撑着火光,一个执笔,一个拧枪。
萱草的红缨枪头受了月亮光芒,泛起红光,一切就绪,只等着期待已久的地痞流氓。
“深呼吸,沉住气,别紧张!”
她温声安慰姐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