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禹得逞的勾起唇角,不急不躁进入浴桶。
“我听话沐浴,才发现我没衣服换,就想问问你,可有合我身的衣物?”
“刚才你不早说?成安过来拿衣服给你主子,成安…成安……”
“沫儿,成安难得见林夕,我们做主子的是不是该体恤一下属下,听你口气是有喽,你帮我拿一下呗!”
李薇沫依然没有转身,还闭紧眼睛,抬起手指了指告诉他。
“那边屏风后面有两个箱子,红色那里面的应该合你身,洗好自己瞧,要穿哪件拿哪件!”
“我拿不到,就辛苦沫儿一下好不好!你都瞧见了,还闭那么紧干嘛?累不累?”
“里面是吗?紫菀出去吧!我去给他拿!”
听到她的尖叫声,柳千行以为她遇到什么危险,一瘸一拐刚到这个房间门口,听到两人对话,气得脸都绿了。
“嗯嗯!我……我去厨房帮忙!”
紫菀逃命一般,唰一下没了人影。
“啧!来的还真快!表哥,沫儿让你多休息,可不能再扯到伤口。她会心疼,我也心疼!”
温书禹泡在水里,悠然自得的洗起了澡。
“我说……你好歹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能不能要点儿脸面?这样有意思吗?”
柳千行随意找了一套衣服,生气的挂在挂杆上,话里话外都是质问和讥讽。
“表兄,这就慌啦?我和未婚妻打情骂俏碍着你啦?”
“温书禹!”
“唉!我在!”
一人气得拳头捏紧,想暴揍一顿,一人调皮捣蛋,似乎很称心如意。
“她不爱你,你就不能放过她吗?”
“爱不爱,她自己说了才算,何须从表哥口中而出。”
“所以决定好,要与我们反目成仇吗?”
“表兄的意思是会心爱生恨?还是为爱不择手段?”
“你……”
兄弟二人又一次针锋相对,这种场景虽然时隔多年,依旧那么熟悉。
柳千行努力克制住自己怒气,咬着牙警告温书禹。
“儿时与她青梅竹马的是我,她心心念念要嫁的人也是我。”
“那又怎样?她忘了呀,忘了很多年呐!你可知她十二岁是追着我跑,让我娶她,及笄就成婚呀!”
“紫菀为何追着你跑,你心里没数吗?所以温大将军,还甘愿做我的影子是吗?”
柳千行一清二楚,李薇沫忘记他,是因受得刺激太严重,就算记不得他,她的反应,依旧本能会用命护他。
“表兄,话不能那么说,穿得温润些又不是你的专属,你穿得…我穿不得?其他方面我又不弱于你,怎么能说是你的影子呢?”
柳千行被反将的想喷血,恶狠狠的瞪着他。
温书禹轻松的拨了拨水,胜券在握的继续出击。
“而且那几年,她清清楚楚知晓,我……就是温书禹。”
“她收了我采的玲珑凤羽!”
柳千行想绝地反击,刚说出来,温书禹一脸不屑的笑了笑。
“她随身携带的短箫,表兄不陌生吧!唉!嘿!那是我做的。”
听到短箫,柳千行惊讶不已,那是她最爱护的物件,也是她流苏堂的发令信物。
温书禹得意极了,此战巧胜无疑。
“隐城住了三年,玲珑凤羽放哪儿,我是不知道,也没听说过,不过这短箫……”
“啪!”柳千行没撑住他的语言攻击,腿本就伤得不轻,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唉!……”吓得温书禹光着身子就跑出来拉他。
听到响动,以为两人打架,匆匆赶来的李薇沫看到一丝不挂的温书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