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徒弟,当然得自己做主,更何况他还有伤在身。
“成,殿下和阿行入京还没消息,这边兵力足够用,你俩处理好先回桐城守好,不必转回来此处!”
“徒儿领命!”
李薇沫威风凛凛吩咐好,都没察觉温书禹微变的表情。
阿行?
何时改了口?唤得如此亲密?!
“发什么呆呢?天太凉,成安给你家公子再拿件厚实点的外袍。”
温书禹使眼色给属下,成安行礼急禀。
“林夕还在等属下!去太晚她会不高兴,小姐呀!要不…辛苦一下?”
温书禹满意的笑了笑:“去吧!去吧!那狼…?”
“哦!皮毛已被红蓼脱离,肉有毒,怕是不能吃了!”
温书禹挥手让成安快走,别打扰他的好事。
李薇沫打开衣柜,翻好几件都很是眼熟。
随意拿了件暖和的给他!
“怎么拿这件?”
“不喜欢吗?我瞧着暖和些…”
温书禹笑得意味深长,起身让她给自己穿上。
“沫儿备的当然很喜欢,军营生活太苦,平日……没舍得穿……”
李薇沫顿了顿,抬眼打量眼熟又想不起来的衣服。
我备的?!
那里面眼熟的也是?
“沫儿,好几年我都没新衣服穿,兄弟们看笑话我,今年除夕前能不能给我添几件啊?”
“你不是已回京,还行了及冠礼,怎会无新衣服穿?”
李薇沫以为他在逗自己,没多在意随口一说。
无心之举,惹得他委屈巴巴望向她,嘴里吐话都听到哽咽声。
“是呀!…都及冠了,众多公子多是爱妻陪同入宫谢礼,就我一人是妹妹陪伴,就连衣物都无人准备,只能着旧衣……”
说到深处,情难自控到眸里微微泛光。
“胡说!……”
李薇沫心疼得贴近他背,难怪都那么眼熟……
原来,都是那几年给他送去的。
“今年我能穿新衣吗?”
“能!”
“沫儿亲自给我挑!”
“好!”
“最少三套……”
“呵呵!可以,我给你买!”
温书禹她拉来身前,双手环住她的腰,温声在她耳边低语:“沫儿,以后…能唤我晏安吗?”
“啊?!”
“沫儿都唤表哥阿行了,就不能喊我一声晏安吗?”
“你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堂堂一国大将军,这样阴阳怪气,不好!”
李薇沫数落完,抱起他的血衣便往外走去。
忽然回眸一笑:“晏安!”
他喜不自胜抬眼应她,她那一笑不止入了他脑,还化了他心。
“以后还是唤你书禹可好?”
“……好!”
“嘻!那你休息养养伤,我去给你洗衣服。”
“让……”刚想开口让成安去洗,忽然又忍了口,她……来营里这么久,初次主动给他浆洗衣服。
舍不得她累,又不忍驳她的情!
李薇沫浅浅一笑,抱紧他的衣服缓缓离去。
“今年除夕前,一定得回去把婚礼办了。”
他独自一人嘀咕,想想同龄人,再想想温书恒,怕是老二都三四岁了。
越想越气,越心慌!
“秦舟!”
“将军,属下在!”
“去,去让大家过来商议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