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慕卿惊讶不已。
“爹是说,阿夜…阿夜是保和堂的小少主?”
“所不出意外,是!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明,这个方向没错!”
“爹……你又来,办案办多得魔怔了吧,证据,呵呵!”
“不是吗?这只是一个表述方法,逻辑推理。”
“什么嘛!”
“回来路上,你不是说他母亲会岐黄之术,父亲打仗险些牺牲?”
“昂!没错呀!”
“你娘这位朋友也会医术,且特别厉害,丈夫也从军入伍,不过…当时还是个杂役兵。”
“哦哟,那该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吧!”
“嗯,卿儿果然聪明,少说也该小十年了吧。”
“那不是还在浮光城??”
“呵呵!推理能力不错,孺子可教也,好啦,爹爹去备礼,你再玩会儿,别弹琴了啊,你娘刚休息。”
刘慕卿一脸嫌弃的鄙视父亲一眼,转头爱惜收起琴。
嘴里不饶父亲:“你就惯吧,你就宠吧,小心娘亲恃宠而骄哦!”
“呵呵,到时候卿儿可得护爹爹哦!”
“不要!我都弱小无助,护谁呀我!呵呵!”
“不与你亲嘴啦,不与弹琴,不与闹腾,走啦!”
将军府里,李薇沫扎完针又亲自去熬药。
忙前忙后,一刻未歇。
“什么情况,将军府的女主人不是表小姐吗?怎么突然冒出个夫人?”
“将军说喊夫人就唤夫人,你又不少肉,管那么多做甚?”
“表小姐屋里屋外忙活半天,天快亮被突然送回柳家,难道将军是怕惹恼这位……”
“嘘……”
将军府的下人私下议论纷纷,一见李薇沫就止住嘴,心虚的都跑开。
原来将军府不用翻墙是真,但要顶住这言语压力,也不轻呀!
啧!还不如夜里翻墙来得爽快。
至少来无影去无踪,不掠走任何一片叶子花瓣。
李薇沫目的是为了温书禹养伤,也懒得示威解释,更不屑宣示主权。
他们爱说就说吧,时间久了也就明了了。
第二天,兄妹俩被带去将军府。
温书禹见到两个孩子都绕膝承欢,心情大好,饭量也发了不少。
“我觉小池里养水芙蓉不好看,像颗白菜一样。”
“咦!府里没养水芙蓉啊,不是你哥哥挑的菖蒲、水莲和莕菜吗?”
李薇沫轻轻揺扇温药,药罐里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泡。
她嘴上疑问,心却全在汤药上。
“是呀!所以芽儿才提一下下意见呀!”
“好,雨儿记住啦,妹妹不喜欢水芙蓉,以后就莫种啦!”
“妹妹不喜,那雨儿也不喜欢,回府孩儿会叮嘱管家,娘放心!”
“嗯!去玩吧!”
娘三人的话很快就传入温书禹耳朵里。
“成安,让管家找几个人清理池塘,然后种名录里这些,记得让雨儿去瞧瞧效果。”
“是,将军,属下这就去办!”成安乐得自在,这么美的差事,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院子里,有成安撑腰,两个孩子终于放下戒心,返璞归真,玩耍的很欢愉。
夜雨也放下绷紧的心弦,陪妹妹嬉戏玩闹。
“安副将,郡主让您过去商议要事。”
“好!小世子带妹妹走吧!”成安蹲下身招手让两兄妹一起。
丫头蹲身有礼补充:“是关将军病情,小世子他们奴婢带吧,安副将快去吧!莫让郡主等急了。”
“那好吧!你照顾好他们,切莫有任何差池。”
“奴婢会的!”
成安瞧他们玩得正欢,也不想扫孩子的兴,叮嘱好丫头便轻步离开。
“哥哥,我想喝水!”
“好,你在这里荡秋千等我,我去端水,乖乖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