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六岁!女子!丫头一身白衣从不离身,长子八岁……
中毒还能这么能打,受伤也能冷静冷静。
难道……
“柳……柳夫人?她是柳夫人?!”
乔皇后没解释,也没反对,只默默转身慢慢离开。
“她是柳夫人!哈哈哈!”
裘姑娘明白的太晚,像疯了一样又笑又哭,说着又扑向乔皇后。
“来人,拖下去,别污了皇后娘娘的裙脚。”
“她怎么会是柳夫人?消失那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出现,怎么可能?哈哈哈!”
被宫人架起来,边拖走边大哭大笑,惹得人来人往都朝这边投来异样眼光。
“不可能,怎么会是她啊……是我害了哥哥,害了爹娘,呜呜呜!”
拖他的宫人受不了叫唤,随路拿出块破布塞在她嘴里,让她无法再出声乱嚎叫。
大典如期举行,除了途中夏国皇后为李薇沫讨公道,其余没有任何差错。
被夏国皇帝一盯,裘家当场就被拖出来定罪给交待。
主支株连九族,旁系男发配边疆做苦役,女入贱籍为娼。
涉及的其他人按过论罪。
真是树倒猢狲散,本来还以为把这毒瘤,会有些风波。
没想整个拔除,会安静成这样,就连为裘家说句话的人都没有。
“世风日下呀!”
“嗨!大家都是聪明人,权衡利弊后做的抉择,并不一定是见风使舵。”
“主子说的在理。”
主仆二人刚聊到裘家下场,就听到太监高声传喝。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李薇沫整理睡衣,忍痛努力起身准备见他们夫妻。
“师父身上有伤,躺好别动。”
“你俩刚新婚燕尔,按百姓习俗该是洞房花烛夜,来看我干嘛?”
“冬凌命是师父给的,现在的一切也是,今天新婚,怎能不来拜见?师姐结婚时,徒儿可羡慕死了。”
“呵!你呀!秋夜天寒,别冻着皇后,就别管那些虚礼啦!”
“师父躺好,后面还有师弟师妹,哪儿能让我破了规矩?皇后,来……”
两人都没有穿华服,是真心想按常人家礼节拜她,让李薇沫顿时不好推辞。
“皇上,温将军来啦!”
“快请!”
嗯?!李薇沫震惊不已,眼睛瞪大的望向门外。
他……怎么来了?
“师父,戚伯父赶不过来,只能委屈他老人家啦!”
冬凌一挥手,居然拿出一幅画像,还是李薇沫亲手画得千行。
“冬凌怎么会……”李薇沫轻轻抚额,尴尬无比。
“师姐师兄成亲时,缺一人,只能用雪山冰河替,唉,没想到轮到我还是缺一人,遗憾呀!”
红蓼被李薇沫拉在床边,温书禹坐在她床上,摊开画像正细细打量。
李薇沫羞得脸蛋绯红,她刚想说不必这么隆重。
噗通……
陈冬灵已经拉上妻子双膝跪地。
“流苏堂冬凌携妻子,给师父和各位长辈请安奉茶。”
李薇沫慌张起身,想去拉二人,扯到伤口疼得:“嘶……”
温书禹把画丢在床上就去扶她。
“你扶我干嘛?去扶两个孩子呀!”
“啊?哦!好…你先躺下!”
李薇沫想笑又想哭,真是幸福又生气。
“红蓼……”
红蓼又把昨夜的箱子抱出来。
“来得匆忙,皇后别嫌弃礼轻。”
“谢太后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