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沫紧张得不知所措。
心快跳到嗓子眼,根本控制不住。
“难道老娘今日要栽?不行,哥哥说过,没有拜堂成亲,感情再好那也是妾。”
李薇沫脑海里突然蹦出李子辰的叮嘱,本能自卫的一脚踢去。
温书禹情迷意乱,没想过她会反抗,还会抬腿踢裆。
“啊?嘶!”吃痛得捂住转身。
“呃!对对对不住,我…我去拿药!”
“别,先扶我去床上,嘶!那么用力,就不怕踢废了?还是沫儿想守活寡?”
“不是故意的,很痛嘛?要不你也踢我一脚,全当报仇了。”
李薇沫害羞得不像样,只是想脱身而已,没想过会踢那么准。
温书禹借力,趁她不注意时把她按在床上。
爱惜的轻轻吻了下去。
爱意初绽,李薇沫的清醒,被他慢慢吞噬殆尽。
骨头酥得一地。
在最后丧失理智,快要沉沦之际,李薇沫轻声问他。“书禹想好了吗?”
“啊?!”
“就这样,和我不清不楚纠缠一生,是吗?”
“不!不是不清楚,你就是我此生的妻,唯一的妻。”
“真的?”
“真的。”
李薇沫轻轻歪过头,不想再问其他话,就这样点到为止就好。
其他的,留给命运!
温书禹以为她不信,起身就去厨房忙活,自从她回京以后,他得空时就带兄弟来这里。
建好竹屋,便想着和她成亲后不想两地分居,一定得把她带在身边。
每日训练完,都会练练厨艺,在瓮城有丫头下人,他也军务繁忙,还没漏过手。
今日得表现表现。
谁说素手做羹汤,只能妻为夫,我也行。
“温将军,君子远庖厨!我来吧!我瞧瞧你准备了什么?”
“呵,那柳千行为何能入你厨房?”
李薇沫无语死了。
此时真想把他脑袋拧下来,瞧瞧里面装得是什么。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好奇,沫儿……别生气嘛!……”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温书禹立马示弱,态度诚恳赶忙道歉。
“我错啦!”
“爹、娘,蓼儿姨好厉害,一招就能捉一个,我都追不到……”
夜雨手里抱一只小兔子,开心冲进厨房报喜。
还举起怀里受惊的兔子炫耀。
“那算什么?你娘更厉害,曾经就在那山上擒蛇斗虎,带你蓼儿姨她们养活数万将士呢。”
“真的?爹没骗我?”
“当然是真的,诺,那块蛇皮袋就是你娘战绩给我缝的。”
夜雨一脸崇拜,不可思议的上前抚摸蛇皮袋。
“那时候娘还很小吧!”
“比你大一丢丢,刚及笄。”
夜雨暗地发誓,身为娘的儿子,绝不能给娘丢人现眼。
以后更要发奋图强。
“你蓼儿姨呢?怎么还不回来?”
“她……回来又出去了?蓼儿姨说,孩儿告诉爹娘,你们就知道她去哪里了!”
李薇沫和温书禹相视,心有灵犀的点点头。
温书禹终于听到他又唤:“爹!”
“雨儿的兔子是想养?”
“嗯,爹能做个笼子吗?一共有两只,想带回去给妹妹。”
“好,爹去砍竹子,雨儿等等啊。”
“喂!那饭呢?”
“呵,沫儿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