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蓼接过空碗安慰她。“将军听主子出事,马不停蹄就回来了,亲力亲为照顾主子一整晚呢。”
“他呢?”
“许在西院!”
李薇沫又揉了揉太阳穴,忍不住问:“我…昨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呃……没有,呵呵!”
“那有没有说错什么话?”
“主子一直忙念叨将军,其他什么都没说。”
红蓼这么一提醒,迷迷糊糊的片段如洪水般突然涌现脑海。
“唉呀…啧,丢死人了,啧,我没脸见人了。”
李薇沫后悔得快捶胸顿足。
咯吱~~
“将军!”红蓼蹲身行礼。
李薇沫害羞得突然蹦回床上,拉被子严严实实的盖住自己。
心里发誓:“戒酒戒酒,必须戒酒,不然心中就那么点秘密,全给自己抖漏出来,要命呀!”
温书禹抬手,红蓼蹲身行礼带上其他下人出去。
他缓缓坐去床边,知她害羞,扬起嘴角一语不发。
李薇沫半天听不到声音,以为他已经走了,剥开被子突然坐起。
两人四目相对,距离近的不能再近。
近得,温书禹低颌轻轻撅嘴,就准确无误落在她的软唇上。
李薇沫羞红着脸倒进他的怀里,娇羞道:“对不起呀,给将军添麻烦了。”
“呵!小没良心的,昨晚还一口一个温书禹,用完我,天亮就变成了将军?!卸磨杀驴也没你快。”
“唉呀!你别说啦!我以后不喝酒就是了。”
“嗯!我不在不许喝,等孩子生下来,为夫陪你喝。”
“呵呵!”
温书禹温宠的在她额间印了一问:“皇上想退位让贤,为防生变,命我等守好各门,还有特出路线。”
“这……这怕不能和我说吧。”
“无妨,我舍不得沫儿胡思乱想,相思成疾,我们还得去好久,你在家乖乖等我,不许多想。”
李薇沫羞涩的躲进温书禹怀里,不好意思出来面对。
糗死人了!
“好啦,我还得赶去营里,只有秦舟一人顾不过来。”
李薇沫才依依不舍从他怀里起身。
温书禹刚动身,李薇沫抓住他紧张道:“书禹,我有事和你说,阿行他……”
“我知道,呵呵!”温书禹胸有成竹的敲了一下她的鼻梁,起身更衣穿甲。
“他知道?!难道是我昨晚酒醉说了?”李薇沫满脸疑惑,也起身穿鞋。
温书禹选的衣服惊得李薇沫瞪大眼睛,合不拢下巴。
“你那…那么多衣服,怎么穿这么红?”
“哼!你还说呢!同是新婚,表哥三月红衣都还在没重复,我怎么只有九套十二件?”
“什么?”
“我刚才去医院,表哥身上还穿红衣,问了下人才知,他喜服一直穿到现在,就没重穿过,你究竟给他备了多少?”
李薇沫顿时傻眼了,当时只想着怕千行恶露太多,红色也喜庆,且藏血迹,就让下人多后置些。
结果谁知大家都想一处,父亲、哥哥、姐姐,就连林夕都都多备了一些。
放在一起,何止三月,都可以让他一年不换,全穿新的。
“这……”
“我问清楚啦,是岳父让备的,说什么红色喜庆,还藏……不怪你。”
“那你不生气啦!”
“不生气怎么可能?我也新婚,我又不是没有红衣,哼!所以我穿穿,沫儿没意见吧!”
温书禹突如其来的撒娇,让李薇沫有点儿招架不住。
还别说,他着红衣,好看得不是一点点。
“鲜衣怒马,一身红衣佩金甲……”
温书禹放下铠甲拦住她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