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啦?
温?怎还记得?她都不记得有这么回事!
“温?你有病吧!在我爹娘面前胡说八道什么啊?桐城时,我才几岁?明明是你假借哥哥名义亲我,还诬我轻薄你!”
芽儿一气愤,也胡乱攀咬温?。
却不料正中他下怀,躬身行礼道歉:
“许是时间太长,?儿记错啦!既然是毁了妹妹清白,?儿愿意负责,只要姨母姨父点头,?儿这就回府和爹娘商量。”
“切,小滑头!此事以后再议,淮山,小姐的也装满封坛吧!”
见母亲没有因为空坛生气,芽儿乖乖住了嘴,不再说话。
“讨个喜,芽儿,娘亲怀孕啦!你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
“真的吗?孩儿想要弟弟!嘻嘻!”
李薇沫抬眼望向千行,微微泛起欣喜。
“我无妨,只要是沫儿生的,儿女皆宜。”
被他这么一说,由衷的幸福感缓缓涌现眼眶。
大雪休沐几日,一上朝,柳千行又成了焦点。
“戚大人,你这……凝雨早化成水,冬日暖阳似火,还需要带手套吗?”
“呵!要的要的!”
千行又只是礼貌陪笑,不过多解释。
突然有人惊讶:“难道,郡主真把三公主的话听进去啦?”
千行脸颊浮现一丝羞涩,抿嘴浅浅勾唇不语。
“戚大人这般守身如玉,在下佩服!”
所有同僚都不约而同弓手揖礼,真是……不好说,也不敢说!即使想笑,也得别很久走远后才微微泛起笑脸。
从此千行的衣服不再只有红色,但除了面圣、执笔、回家,其余手套皆未褪下。
慢慢的,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还是会有人夸他手巧修长,反正也是不争的事实,她也没在辩驳过。
还会很骄傲的介绍,他的手不仅能让她悦耳、巧味、欢心、还能……
总之,只要别说他无能,就能留住舌头和眼睛。
她的生辰,温书禹匆匆回来一趟,又匆匆离开,直到她快临盆,才风尘仆仆归家。
“大人、将军,是位小公子!”
两人焦急的异口同声。
“沫儿,怎么样了?”
“紫菀呢?”
“郡主此胎娇养的好,没有受罪,母子平安。”
温书禹瞧了一眼孩子,朝千行轻轻推去:“瞧瞧你儿子,我去看沫儿!”
“我也去!”千行接过襁褓,轻步踏入产房。
“你们俩怎么进来啦!一屋子的血腥味,快出去!”
“我们是血海尸山里走出来的,这算什么血腥,你快躺下,得多休息。”
他们进去,下人已经收拾干净,仅剩些血腥味还没消散。
温书禹上前坐在她身边,一脸心疼死。
要不是欠千行的,真心不想让他的沫儿受这个罪。
“好了,我没事!阿行,给孩子取个名吧!”
“女儿唤芽儿,儿子唤英珏,紫菀觉得如何?”
“呵!英珏……好呀!”
“娘亲!”
李薇沫虚弱的满脸慈爱:“芽儿,名凌来啦!”
“嗯!我听淮山说,是弟弟!”芽儿眼里全是欣喜,从今往后,她也有弟弟了,和她同父同母的弟弟。
一样姓戚的弟弟!
“没错!轻点抱啊!他还小……”
“娘亲,弟弟有名字没?”
“你爹刚取的,要不芽儿猜猜是何名?”
“呵呵!我爹取的名呀!戚笛珏?”
“呵!”温书禹没忍住,破涕而笑,又觉得不太礼貌,强憋住笑意问:“芽儿何出此言?”
“其一,这两字于我爹很重要,其二,也不难听,我挺喜欢珏字,想唤弟弟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