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这段时间跑了这么多地方，询问了这么多人，可是，与白娇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小杨啃了一口煎饼果子，不太明白这几天跟着老徐的调查方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要确定一些事情。”

老徐同样的啃了一口煎饼果子。

自从接了这个任务之后，他就在想一个问题。

---小小的林书瑶怎么就进了国家爸爸的眼？

要是没有很特殊的贡献和能力的话，怎么可能会让国家一众大佬们都这么关注。

他需要弄明白其中的原因，这才能在调查这起案子的时候，把握住吴局所说的度。

若是不弄清楚，他一旦把握不好这个度，轻则他要写检查，重则他恐怕就要停职。

小杨并不知道老徐想了这么多，他看了一口煎饼果子，含糊不清的说道：

“师父，这几天的调查，我怎么感觉林书瑶就跟双面人一样呢？”

“你也有这样的感觉？”

老徐看着小杨，一脸鼓励的表情，让他大胆继续的讲述自己的想法。

“嗯。咱们这段时间连续的走访了很多人。”

“其中，学校的老师和同学对于林书瑶前后的变化都众说纷纭。”

“还有咱们昨天去的来福村。”

“在咱们暗中走访了很多村民，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总感觉这些村民似乎不愿意提及林书瑶呢？”

小杨想了一下，继续道：

“我记得之前网上曾采访过村长。”

“当时那村长还说村子之所以会有今天的发展，全靠了林书瑶呢。”

“但是，昨天，我们找村长询问的时候，村长似乎不愿意提及林书瑶，更甚至我怎么感觉村长有点疏远林书瑶呢？”

老徐又狠狠的咬了一口煎饼果子。

其实，他昨天在跟村长谈话的时候，他也发现了，并且还比小杨发现的更加的多。

在谈及村子发展的时候，村长虽然没有提及林书瑶，可言语中都是感激。

可当问及林书瑶这个人的时候，村长的表情先是感激，然后再变的有些遗憾伤感，最后，回归到了平静。

至于对林书瑶的评价也不过就短短的几句话。

----这孩子小时候受苦了，现在能回到亲生父母身边也是好的，这毕竟是她的心愿。

----毕竟是从我们村子出去的孩子，我们希望她能好好的，哪怕平凡一点，也希望她能平安顺遂。

这话乍听没毛病，可仔细的一想就感觉不对劲。

可到底哪里不对劲，他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村长有所隐瞒。

“那师父，接下来，咱们去哪里？”

“去白家，找林书瑶。”

老徐三两口将本来就不大的煎饼果子给吃干净。

前几天，吴阳让他秉公办案的时候，他就想让林书瑶回来继续协助调查。

可转念一想，林书瑶前脚被大佬们打发离开，他后脚在把林书瑶叫回来，这不是打上级领导的脸吗？

他虽然耿直，可也不傻。

领导的面子要给，国家爸爸的脸面也不能丢。

所以，他只能带着徒弟风风火火的去调查林书瑶的过去。

现在调查虽然进展不大，但是，老徐心里也恍恍惚惚的有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结论。

他觉得上级领导对林书瑶的态度就是取决于林书瑶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