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姑一见自己的弟子走出去了,她才笑呵呵地开口了。
“无量天尊,你们两个人来到我这道观里,想必你们两个人走了很多天吧。”
这个话儿问的林俊峰一头雾水。
林俊峰只好含含糊糊地回答。
“嗯,我们两个人走到这里,的确用了很长的时间。
我说老仙长,你莫非真能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来的不成吗?”
老道姑听了咧嘴一笑。
“无量天尊,我说施主,听你的口音一定是山西人,你说贫道我猜的对不对呢?”
林俊峰心说:原来我这口音出卖了我,如果不承认的话,那只能说明自己不诚实了。
实在没有办法,林俊峰只好承认了。
“不错,我的确是山西省人,我是太原府人氏,我叫林俊峰。
旁边这位是我的妻子,她叫马小欣。
我说老仙长,你老人家又怎么称呼呢?
请问你俗家姓名,仙乡何处呢?”
老道姑听了咧嘴一笑。
“小施主,贫道我姓高,我俗家的名字叫高玉莲,道号叫做晋云。
我的老家也是在山西省,要不我怎么叫晋云呢?
我这个人随师父来到这长沙府,师父跟我取了这么个道号。
我说二位小施主,那边有两个薄团,我提前就跟你们两个人预备好了。
你们两个人既然是稀客,那就赶紧坐吧。”
这两个人也不客气,他们两个人坐在了那个两个蒲团上了。
三个人面对面,这就交谈上了。
林俊峰跟这个女道姑扯东扯西交谈了很久,这才把话题扯到正题上来了。
林俊峰笑呵呵地说:“不瞒道长说,我是了尘师父的半个弟子吧!
我这个人曾经跟着我的老主人学过几天粗拳笨腿,我也算个练武之人。
后来我遇见了尘师父了,当时他正困在客栈里呢,当时我出于义气我帮助了他老人家了。
他老人家出于感激我,他曾经把他的沙土袋子送给了我,并且他告诉我说,带着这个沙土袋子,如果常年锻炼的话,那会练成踏雪无痕的功夫的。
弟子我没有个师父,因此,我也就听了他的话了。
这么多年以来,我把这沙土袋子都戴在身上,虽然我没有练成那踏雪无痕的功夫。
不过,戴着这个沙土袋子的确能够锻炼身体。
这一点儿是不可否认的。
我这个人就是一根筋,这认准的事儿没有更改的道理。
后来他又对我说,每天对着沙土坑打沙土的话,那会练成大力金刚沙掌的,我对他这话儿也深信不疑,一有功夫我就练习打那个沙土坑。
虽然我不敢说自己练成了成了大力金刚掌,不过,我现在也能做到单手开碑了。
我下的那个苦功夫,恐怕他们别人还真比不了。
我在他那个白云观里曾经生活过一段儿相当长的时间,因此,我们两个人也算是有感情了。
说句真心话儿,我对这个了尘师父还不怎么太了解。
由于我不是那道观里的小老道,因此,我对他的事儿还不怎么太关心。
前些年我曾经听说过他被一个叫高师娘的人给害了,我说老仙长,那位高师娘恐怕就是你吧。
你们之间的渊源,我还真不怎么了解。
据说那了尘师父曾经留下遗言,他不让我们替他报仇雪恨。
说句真心话儿,我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前些日子我被他那小老道弟子说动了,我答应他在这长沙府来一趟。
我这个人一贯讲究仁义,从来不喜欢那打打杀杀的,我想过来问一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我说老仙长,我们过来可真没有什么恶意。
这一点儿你老人家就放心吧。
我听店里的伙计说,你这个人的名声还不坏。
可见你也不是那作恶多端之人,我林俊峰的宝剑虽然锋利,可它并不斩杀无辜之人。”
那个女道姑听了咧嘴一笑。
“不错,我就是那个女道姑,也就是那小老道嘴里的高师娘了。
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经行走过江湖,因此,有一个不好的称呼,人们都称呼我叫碧眼狐。
人们之所以这样称呼我,那说明我这个人相当聪明。
由于我的父亲是波斯血统人,因此,我的眼睛跟别人的眼睛不太一样。
因此,我年轻的时候在江湖上受到了很多人的鄙视,因此我才有了这么一个臭名声了。
后来我年岁大了,我也就算退隐江湖了。
我在这道观里跟着师父潜心修行,这么多年以来我也为这附近的百姓做下了不少的好事儿。
由于我修行多年,我现在也能掐会算了。
你们两个人的到来,我早就算出来了,我算出来了,你们两个人对我也没有什么恶意,因此,我才派弟子清风出去接待接待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