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驭脉经》我不曾听说过,但在一些书上看到过有武林秘籍的存在。不过,我一直都以为那所谓的武林秘籍都是虚构出来的。今天听你说起,才知道这世上竟真的有武林秘籍的事,故而感到非常吃惊。”
原来是这样,林泰祥这才笑道:
“听我师父说,相传创制《驭脉经》这本秘籍之人号称青衣山人,因此,练过驭脉神功之人都被称为青衣弟子。”
“后来,青衣山人和他的弟子被当时的皇上知道了,发现凡是青衣弟子,功夫都奇好。皇上便秘密将他们收为自己的暗卫,叫青衣卫。”
“可青衣山人当时与皇上有过约定,凡是青衣弟子,皆可入朝成为皇上的暗卫,但青衣弟子之名不能传诸世人知道,也不能为朝廷御敌打仗,皇上这才想尽办法要隐藏这些人的身份。”
听到这里,邱索似乎知道了那青衣卫人员如此神秘的原因了,不过不能为皇上御敌打仗,难道在北境抗金时的莫伯贤不是青衣卫,而是自己猜错了?
只听林泰祥继续说道:“听我师父说,当时的青衣山人也是为了保护他的弟子才提出来了这个条件,但是当时的皇上对于这一条不能保证做到。后来,青衣山人就只能嘱咐他的弟子们,能不参与打仗就不参与,如果不得不参与,那就尽量不要使用驭脉神功,以免给他青衣弟子们带来灭顶之灾,另外,青衣弟子在对外打仗之时,绝不容许对敌单打独斗。”
邱索这才明白了,他在北境之时,知道莫伯贤的功夫非常高,却也没有高到无敌的地步,设想如果莫伯贤是青衣卫,那么他使用了驭脉神功的话,估计很难有对手了。
邱索又问林泰祥道:“那《驭脉经》你见过吗?”
林泰祥摇头,说道:“其实《驭脉经》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也不知道,我师父也只是这样跟我说过,他都没有见过真正的《驭脉经》。”
邱索忙问道:“那你的驭脉神功是如何练出来的,还有是那些青衣卫的人,难道不是通过看《驭脉经》练出来的?”
林泰祥这才说道:“不是,我自然是师父传给我的,其他青衣卫的人也都是只有练成了驭脉神功之人,才能成为青衣卫。”
“据说,我师父是唯一一个从青衣卫中逃离出来之人,之前我说师父是得到皇上允许放出来的,那是我说谎了,因为师父交代过我,对外人都要说他是皇上准许他离开的,这样多少能平息一些皇上心中的怒火。”
邱索点了点头,也认可了麻子蛟的这种做法,看来,麻子蛟是想尽力不惹怒青衣卫,但最终还是没有能躲过青衣卫的追杀。
想想那个麻子蛟,一身的功夫,却不得不带着林泰祥东躲西藏。
为了报仇,他们师徒二人的日子一定也过得相当凄凉,难怪林泰祥到了沅湖县之后,对自己如此感激了。
邱索连忙问道:“林兄,那你能将驭脉神功传授给我吗?”
林泰祥点了点头,说道:“自然可以,要不然我也不会跟邱兄说这么多,再说,师父也没有交代过我,不能传给他人。不过,我还是劝邱兄不要学此功为好。”
邱索不解地问道:“这又是为何?”
林泰祥神色非常凝重地说道:“邱兄若是学会了这驭脉神功,一旦被青衣卫的人发现,你就不得不加入青衣卫,否则也会成为青衣卫追杀的对象的。到时候,就连皇上也保不了你,因此,邱兄如果想学,一定要考虑清楚。”
邱索也神情凝重,按说,他手里以后有了枪支等热武器,管他什么驭脉神功的青衣卫,他也并不害怕,但是,枪支这东西他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的。
他又想起了上次在北境与金世铁交手的事,差一点点自己就丢了命,因此若是能练成这驭脉神功,更利于他关键时刻进行自保。
于是邱索郑重地对林泰祥说道:“还请林兄教我,若是需要我拜你为师,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