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牛兴旺跑了?”民政司尚阳平直接炸毛了。
“老焦,你糊涂啊!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能让他走呢?”财政司陈贯轩埋怨道。
“不是,腿在人家身上,去哪里是人家的自由,我有什么权利不让走?”焦子濯一推二六五。
“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啊?你不知道这次叫他过来干什么吗?”尚阳平质问道。
“我还真不知道,请尚议员赐教!”焦子濯故作不知。
“老焦,你老实告诉我,牛兴旺是不是给你什么好处了?”陈贯轩感觉不对。
“这话不要乱说!我可是监察司司长,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焦子濯指着他警告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明明事先说好的,你先谈,谈完后我们谈。为什么不和我们商量一下,直接放他离开?”尚阳平问道。
“我再说一遍,今天只是约谈,约谈!人家有事着急走,我怎么留?强留啊?”焦子濯直接怼了回去。
“我就不信了,连知会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吗?”尚阳平不依不饶。
“没有!”焦子濯不留一点情面。
陈贯轩没有说话,一直在琢磨。
焦子濯的表现很不寻常。明明之前恨不得将牛兴旺关起来,可见了一面之后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要说这里面没事,他肯定是不信的。
可焦子濯说的也没错,他没胆量公然收受牛兴旺的好处。
究竟什么原因导致他态度的转变呢?
他想不明白。
“老焦,谈话记录有没有,我看一下。”陈贯轩问道。
“有,跟我来吧!”焦子濯点点头。
谈话记录上没什么重点,随便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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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内容:
……
调查员:齐景山哪里来的胆量胡作非为?不是你华通商会给的吗?作为一名商会的高级管理人员,公然做出如此泯灭人性,丧心病狂的事,你作为商会的负责人,难道没有失察之责吗?
牛兴旺: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我又没有透视眼,每个员工头上也没写着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企业的用人标准是考核一个人的综合业务水平能否胜任这份工作,只要能力可以,那自然是可以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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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很明显,谈话内容火药味十足。
这就说明监察司也没有刻意维护牛兴旺的意思。
“看完了没?请问二位,有什么问题吗?”焦子濯浅浅一笑。
尚阳平和陈贯轩对视一眼,脸色非常难看。
“有没有录像?”陈贯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