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东方辰摇头。

他虽然可以利用纳米机器人来刻出这些字，但不可能做到一个字突然出现，最起码有一个显现的过程。

并且擦除的话，纳米机器人也可以。但要一瞬间全部清除，也根本不能。

看似简单的事，但却完全超出了科学可以解释的范畴。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失落神只的下落了？”教主问道。

“既然你已经背离了你的神，还找失落神只做什么？”东方辰问道。

“你既然知道失落神只，应该就知道他的作用。”教主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可实际上，东方辰并不知道。

“你说。”东方辰绕过了这个问题。

“我要去找一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教主的眼神中充满了怀念和憧憬。

从他的表情能看出来，这个人可能就是他喜欢的人。并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曾经的末尼教教主。

因为如果只是石碑要求他投降这一件事，还不足以让他违抗命令。

结合前面所说，末尼教教主的归宿是死亡或者其他一种类似死亡的形式，那才能让他积累出这样的仇恨。

“曾经的末尼教教主吧？”东方辰试探性的问道。

他其实不关心这个问题，而是想透过这个问题侧面了解一下，失落神只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没错！”教主点点头，但没有继续说。

“她应该是你的爱人吧？”东方辰只能继续问。

“呵呵，这和咱们要谈的内容不相关。”教主不想说。

“好吧，确实是不相关，你不想说就算了。”东方辰只能先收住话头。

“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那是我的师尊，曾经的师尊。”教主回道。

这已经很明白了。

“你们作为教主，最后的归宿到底是什么？”东方辰问道。

教主听到这里，脸色突然大变：

“你……你在骗我？你根本不知道失落神只的位置对不对？”

“……”东方辰有点懵。

他是想在最后聊完的时候再告诉他的，但没想到他自己发现了。

“我有这样说吗？”东方辰故意装作不知。

“你既然知道失落神只，能不知道教主的归宿？”教主反问。

好吧，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