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很糊涂，龙国到底是在施行人类培育计划还是地心文明清理计划？为什么给我的感觉是，宁肯牺牲全人类，也必须把那些文明彻底铲除呢？”东方辰二尴尬一笑。

“它们和我们之间，本身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所以这两个问题，本质上就是同一个问题。地心文明不铲除，人类就无法发展起来。”秦老说道。

从东方辰二了解的情况看，情况并没有这么简单。

首先种种证据表明，地心世界的文明确实在故意操控人类，弱化人类，阻碍人类的发展。但同时也在故意收手，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愿意将人类彻底铲除。

东方辰猜测龙国这边必然存在地心世界极其恐惧的力量，否则不会故意收手。但既然存在这种力量，为什么不直接摧毁它们呢？这岂不是更简单直接吗？

如果确实想要培育人类，也可以在消灭那些地心势力后，慢慢培育嘛。这样风险多低，成功率多高？

所以秦老的解释，非常的牵强。

“人类当中，像你这样的监听者还多吗？”东方辰二继续问道。

“既然是监听者，当然要隐秘了。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秦老轻笑一声，认为这就是一个白痴问题。

“那你的信息从哪里来？怎么会接收到龙国发来的消息或者指令？”

“这就不方便透露了。”秦老拒绝回答。

“那说了半天，其实你什么也不知道了？”东方辰二嘲笑道。

“怎么，这些还不够解答你的疑惑吗？”秦老责怪道。

“离我的预期，还差很远。”东方辰二摇摇头。

“那你的预期是什么？”秦老白了他一眼。

“我最想知道的是，天狼星10亿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人类为什么要入侵太阳系？蓝星上的地心世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龙国的最终目的，到底是要干什么？”东方辰二一口气抛出好几个问题。

他知道，这些问题秦老也给不出答案。

或者，他也压根不清楚。

“你到底在说什么？”秦老皱眉。

“噌~”

信号中断。

东方辰二面前的屏幕黑了。

他已经预料到了，一谈到敏感话题，信号就会被切断。

搞不好，秦老还会被请去“喝茶”，然后要求整改。

说不定到时候需要整改的其中一项，就是清除自己。就像当初清除贺景辉那样。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仅仅过去十几分钟的时间，秦老就重新上线了。

“小辰，告诉我，刘飞英铭刻的玉琮去哪里了？”秦老严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