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流虽说是庶子,但也是从小饱读诗书、风光霁月的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以他的才能,若不是因为上头有嫡子压着,现在一定能考取功名,成就一番事业。
云如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看着陌生的环境,云如流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刚想起身的时候,“嘶”云如流嘴里发出一声痛呼,这才想起来,新任知府重审了案子,自己现在已经是无罪之身。
云如流看了下自己胸前被鞭子打出来的伤已经上了药,身后也没有那么疼了。就在想是谁把自己从府衙带出来时,门就开了。
云如流看到开门的是云归鸿的时候,有些懵,他怎么这里,是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
云如流在大牢里就被用了刑,本来伤势就重,今日又被判了十杖,杖刑刚打完,云如流就昏过去了,所以自己怎么到这来的,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云归鸿给云如流上完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就去医馆给云如流抓了药,并煎好。
端着煎好的药和熬好的粥,云归鸿就来到了房间,打开门就看到了云如流已经醒了。
云归鸿把木盘放到桌子上,过去就稳住云如流要起来的身子,“你这是做什么,伤口还不够疼是不是。”
“是你把我从府衙带过来的。”云如流被云归鸿按回了床上,对着云归鸿开口问道。
“不是我把你带回来,你觉得还有谁会管你。”云归鸿说道,然后走过去把煎好的药端到云如流跟前,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到云如流嘴边,说道:“喝吧,虽然有些苦,可是圣人不是说,良药苦口嘛,喝了药,伤口就会好的快些。”
云如流听到云归鸿的话,伸手拿走云归鸿手里的碗,说道:“我自己来。”
说着,就自己喝了起来。
云归鸿接过云如流喝完的药碗放回盘子中,就把粥端给了云如流。
云如流吃着碗里的粥,对云归鸿问道:“你怎么会来。”
“你出了事,我不来,难道要等你死了来给你收尸吗?”云归鸿撇撇嘴,说道
“王庆章九族被诛,可跟你有关。”云如流没管云归鸿的毒舌,问道。
“你当我是什么人,有那么大能耐去对付一个知府,是我求了太子,让他救你,后来太子查到了王庆章贪赃枉法的证据,于是就把证据用一些手段,放到了皇上批阅的奏折里。可是谁知道王庆章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私制龙袍,这不就是想造反吗?”
云归鸿说完还对云如流抱怨道:“你说你,都打成这样了还那么多问题,你就不能安心休息,好好养伤吗?”
云如流听后,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