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平王叔不愿意说,孤自然不会再问,至于皇室有没有父子情深,会不会手足相残,孤想,父皇待皇叔不薄吧,若不是皇叔谋反叛乱,如今的平王叔依旧是高高在上,继续做着这蜀中的土皇帝。”萧霁溟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萧霁谦看萧霁溟走了,就对萧启说道:“平王叔的这一生,也算是光焰万丈了,若真有机会在下面相见,本王自会告诉平王叔,这东禹的天下,在我父皇的治理下,是如何的万象升平、河清海晏。”
扎心,谁不会,这是萧霁谦的想法。
萧启看着走出房间的萧霁谦,双手拿起桌上的那个人偶,小心翼翼的用袖口给她擦拭,说道:“母妃不怕,母妃不怕,启儿在这里,启儿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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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院,萧霁溟和萧霁谦等人听着玄衣卫玄十五的回报,有一瞬间的震惊。
“也就是说,那人偶,是平王叔的母亲。”萧霁谦惊讶过后,问道。
“回宸王殿下,是的,你们走后,宸王殿下就拿起了那人偶,喃喃自语喊着母妃不怕,启儿在这里等等。”玄十五说道。
平王院子里虽然没有士兵把守,但是暗卫不少,玄十五今天就在那里当值。
萧霁溟走到院子里,给了玄十五一个眼神就离开了平王府,玄十五收到萧霁溟的眼神,当即就明白什么意思,于是等萧霁谦出来后,就开始听起了墙角。
听完之后,就回到了农家小院,跟萧霁溟等人禀告。
“平王叔为什么要给自己的母亲祭祀,还是用人血。”凤翎月问道。
“孤以前听人说过一个骇人听闻的法子,说是枉死的人入不了轮回,必须要给他日日以鲜血超度七七四十九日,方可再次转世为人。”萧霁溟说道。
“这么阴毒的法子谁想出来的,简直令人发指。”凤翎月说道:“为了给一个死人超度,得杀多少人,才能有七七四十九日的鲜血不断,简直就是荒缪。”
“阿月,你现在不能生气。”萧霁溟看凤翎月那气嘟嘟的样子,有些可爱,可还是忍不住的提醒道。
“我又不是瓷娃娃,哪里就那么娇贵了。”凤翎月不依。
“可你现在就是孤的瓷娃娃,孤怕你太生气,把自己气碎了。”萧霁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你……”
凤翎月刚说了个你,萧霁谦就打断道:“本王说你们两口子适可而止行不行,本王和这么多………………人”
萧霁谦指着跟他一起看凤翎月和萧霁溟打情骂俏的人的位置,顿时哑语了,最后就吐出个“人”字。
因为他指的位置都是空的,人早就没了。
“你以为他们都跟你一样,没有一点眼色,见到我们夫妻两个恩爱,还一本正经的坐在这里看着。”萧霁溟毫不留情的说道。
“萧霁溟,我是你哥。”萧霁谦跳脚道。他活了三十年,这三十年发的脾气,都没有在蜀中遇到萧霁溟这几天发的脾气多。
想以前谁见他不都称他一声宸王殿下,谁见他不都说他年少有为,是青年才俊的翘楚。
可是自从遇到萧霁溟后,不仅架打过,还没形象的骂过,更是时常被他气的跳脚,想想都有些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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