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月受委屈了,是孤的不是。”萧霁溟从凳子上起身,坐到躺椅上,把凤翎月抱在怀里哄着。
“昭阳长公主做的这些事情,父皇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凤翎月问道。
“皇姑母安插在朝堂的人,全部斩首,至于皇姑母本人,目前可能还不会处置,最起码,明里不会处置。”萧霁溟说道。
“为什么,不是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凤翎月问道。
“因为皇姑母以前是三军的统帅。虽然现在已经卸任了,可皇姑母的威望还在,若是皇姑母需要,即使没有虎符,那些将领也会听从皇姑母的号令。
所以,如果明里公布皇姑母的罪行,可能会造成兵变,因为那些曾经跟随皇姑母的人,肯定不会相信那些罪名,只会认为父皇容不下皇姑母,故意捏造的罪名,想要治皇姑母与死地。所以,父皇不会明着去杀害皇姑母的。”萧霁溟说道。
“昭阳长公主真有本事,既然三军都听她的,那她干嘛不直接起兵造反啊!”凤翎月说道。
“你当造反说造反就能造反的啊!当兵的是一根筋没错,可是进到军营里首先学到的就是忠君报国,皇姑母是可以号令他们,但是他们不会跟着皇姑母造反,因为他们是东禹的兵,他们要守卫的是东禹疆土,不是把矛头指向帝都的。
皇姑母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就没想过靠他们,只能暗地里谋划。”萧霁溟揉了揉凤翎月的脑袋说道。
“头发乱了”凤翎月不满的说道。
“那孤给阿月梳头好不好。”萧霁溟问道。
“好”凤翎月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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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
萧玉笙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凤槿安说道:“今日是哪里的风,把凤二公子刮进来了。”
“我来,只是想看看你”凤槿安说道。
“看我,是看我死了没,放心,本王活得很好。”萧玉笙说道。
“阿辞……”
“住口,凤二公子不仅在护国寺做出那种腌臜之事,莫非连尊卑都忘记了,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唤本王的字,还是你以为,本王不舍得罚你。”萧玉笙说道。
“若是罚我,可以让你不生气,槿安愿意受罚。”凤槿安撩袍跪下,说道。
萧玉笙走到凤槿安跟前,捏着他的下颌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本王消气,怎么惩罚你都可以。”
“是”
凤槿安一个“是”字刚出口,萧玉笙站起来对着门外就喊道:“容安,把本王的鞭子拿来”
很快,门外走来一个侍卫装束的男子,捧着一个木盘,上面放着一根软鞭。
萧玉笙拿起软鞭,就走到已经褪去上衣的凤槿安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