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不能这么做,武明煦他就是个孽子,他配不上兴远侯的爵位,请皇上明鉴啊!”兴远侯道。
承启帝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拉下去。”
随后有禁军过来,拉走兴远侯。
“皇上,臣说的都是真的,他配不上兴远侯的爵位,他是个杀人凶手,皇上,他杀了他的大伯,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皇上,你不能信他啊!”兴远侯被禁军钳制着,挣脱不开,只能吼道。
“拉过来。”承启帝道。
然后兴远侯又被拉过来了。
“把话说清楚”承启帝道。弑亲可是大罪,若是属实,可是千刀万剐的死罪。
“皇上,明煦是臣的亲生儿子,若非情非得已,臣怎么可能不善待他,实在是,他,他不值得臣善待啊!想当初大哥突然离世,父亲就一病不起。
臣当时心痛万分,就日夜服侍,直到父亲弥留之际,他才告诉臣,他亲眼见到明煦杀了他大伯,就是为了让臣继承侯爵爵位,他好做世子,等臣百年之后,顺利接任。
臣当时闻言,难以置信,找来明煦对质,他才说这一切都是他策划好的,为的就是图谋侯爵爵位。
臣伤心欲绝,又不能杀子,所以只能冷漠视之,皇上,臣所言句句属实,皇上明查啊!”兴远侯伏首叩头,悲痛欲绝道。
在座的人,都被这一转变惊叫了下巴,看着那跪的笔直的青年,怎么也没想相信,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凤翎月闻言不信,看了萧霁溟一眼,看到了他也不信。
武蝶樱也被兴远侯的话,惊住了,父亲这是什么意思,他就这么想让三哥去死吗?
武蝶樱连连摇头,对承启帝道:“皇上,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这样的,是父亲,是父亲杀了大伯,是父亲杀了祖父,这一切都是父亲做的。”
“住口,你这个孽女,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胡言乱语,本侯告诉你,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本侯的女儿,本侯没你这个狼心狗肺、心狠手辣的女儿。”兴远侯道。
“你,明明就是你,就是你杀了他们,你还不认,你还想陷害三哥,你……”武蝶樱怒道。
只是他还没有说完,就被承启帝打断了。
“够了”
承启帝一声怒喝。
“来人,将兴远侯等人抓进天牢,交由大理寺审讯,彻查。”
承启帝说完,兴远侯父子三人就被禁军拿下了。
“皇上,皇上冤枉啊!臣是冤枉的,皇上。”
兴远侯大喊冤枉,直到声音听不见。
“白睦,这件事务必给朕查个水落石出,朕的东禹朝堂,绝对不允许这等泯灭人性的畜生出现,败坏朝纲。”承启帝道。
“微臣遵旨”白睦起身道。
承启帝气的太阳穴突突的,没想到办一个宴会,竟能牵扯出一桩旧案,这都什么事。
承启帝看着下面跪的上官一家人,太阳穴更是突突跳个不停。
“上官爱卿起来吧!既然上官小姐要给朕和皇后献舞,那就跳吧。”承启帝道。
“皇上,臣女……臣女遵旨”上官倌儿本来想说她不会跳,可是迎着承启帝的目光,她把话又咽下去了。
上官琯儿下去换衣服了,宴席还在继续。
玉明月站起身道:“皇舅舅,皇舅母,明月想献上一曲蝶恋花,送给你们。”
“好,上琴”慕容雪道。
玉明月走到摆好琴的位置,坐下来抚琴。
在坐的众人,听到玉明月的琴音,不懂行的觉得好听,懂行的也觉得,玉明月小小年纪,琴技上就有如此造诣,孺子可教。
然,凤翎月见到弹琴的玉明月,脑子里在想的是,怎么杀了她。
她可不信不知者无罪这条,有些事情做了,就是要付出代价。
玉明月一曲终了,慕容雪给了赏赐。
其他贵女见状,也纷纷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