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府
萧霁谦今日难得偷闲,没有去上朝,在家陪着妻子儿女,却不曾想,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让他错过了一场好戏。
萧霁谦很是不开心的坐在桌子前,摆弄着手里的木剑,那是萧霁谦亲手给儿子做的。
“怎么,还在不开心”南宫菱端来一盅燕窝过来,看着萧霁谦问道。
“当然不开心,本王可是父皇的好大儿,父皇有危险却不在身边,白白被萧君尧捡了个便宜。”萧霁谦发着牢骚。
“太子都重伤不起了,你要是去了,还能有命在吗?”南宫菱吃了口燕窝,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是不是,不是,你吃的什么,怎么不给我吃一口。”萧霁谦道。
“诺,给你一口,乖”南宫菱看着跟小孩一样跟她要吃的萧霁谦,觉得特别的可爱。
萧霁谦吃了满满一大口,瞬间感觉心满意足。
“还是菱儿对本王好。”
“那是,所以以后,你得加倍对我好才行。”南宫菱道。
“放心,本王此生都不会负你的”萧霁谦道。很快就忘记了因为没有立到功的不愉快。
“菱儿此生也不会负夫君的”南宫菱靠在萧霁谦的肩膀上说道。
摄政王府
皇宫里的事情,自然也逃不过萧景桓的耳朵。
“没想到,湛世子竟然也是皇子”萧霁然给萧景桓斟茶,道。
“也是别人培养出来的一颗棋子”萧景桓端起茶盏,说道。
“那他还真悲哀”萧霁然可惜道。
“有什么好悲哀的,世间万物,芸芸众生,谁又不是棋子呢?”萧景桓道。
不过都是上天的棋子罢了,是生是死,全看命运,何必纠结。
宁王府
明月高悬,星空万里
凤槿安一脸是伤的坐在萧玉笙的床头边上,不仅左半边脸肿的老高,右边眼底也是一片青黑,额头也给磕破了,身上看不见的地方,也不知道青紫了多少块。
看萧玉笙还要打的时候,不得已一个手刀把萧玉笙劈晕了。
给萧玉笙两个拳头都处理好了伤口后,就摸着萧玉笙的脸颊。
确认了,这就是如假包换的萧玉笙,可是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呢?
以前虽然也有收拾自己的时候,可是也不像今天,打自己的时候,不带一丝感情。
凤槿安想不明萧玉笙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是悲伤过度,脑子失常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人在经历大起大落的时候,总会变的不一样的,所以凤槿安,很快就释解了。
大牢
一身墨蓝色衣衫,脸上带着面具的人缓缓走入大牢,看守衙役见到来人,还没来得及阻拦寻问,就人事不知的倒在了地上,所过之处皆是如此。
直到走到了关押李砚的牢房,才停了下来。
看到遍体鳞伤的李砚,戴面具的人像是看见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李兄,好久不见?”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怎么会呢?没有你,我可控制不了朝中的那些狡猾的狐狸们。”
“这么说来,我还有点用”
面具人讳莫如深一笑。
第二天天不亮,白睦就起来穿上朝服准备去上朝,脚还没踏出门口呢?就听到“大人,不好啦,不好啦……”
看着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属下,白睦没好气的上前就是一脚,“你才不好了呢?你全家都不好了。”
整理了下官服,“本官好的很,再敢诅咒本官,板子伺候。”
白睦气结,这什么人啊!大早上的就跑来找晦气,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不知道大早上话不能乱说的吗?
被踹倒的属下,“哎呦”一声,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惊魂未定的继续喊道:“大人,真的不好了,那……”
“你还敢说”
“驸马跑了”
眼看白睦又要一脚踹来,那属下直接抱着头,把要说的话一口气说完了。
白睦的脚,离那属下堪堪只剩一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白睦有些不敢相信,确认似的问道:“你说,李砚跑了?”
“是的,属下今日去换岗的时候,看到牢里的人都昏迷不醒,查了一遍牢房,就关押驸马的那一间牢房门开了,里面的人不知所踪。”
“???”白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