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将军下令只敲战鼓,不让打了呢?”一个人问洪木森。
“你是不是傻,你没跟着我在州府那里骚扰守城的啊!这分明又开始虚张声势了。又在整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了。让上面那些人摸不清我们的路数。”洪木森虽然带些调侃的骂着,但是还是给他们解释着。
他现在就像狗儿肚子里面的蛔虫一样。把狗儿这些套路那是摸得门清。
聚在一起的手下听了好像是这么回事,当初在那里来回假冲锋的时候,连他们自己都感觉被将军耍了一样,认为自己这些人不是他的兵,他是故意刁难自己。后来下半夜真真正正的进攻的时候才知道,那就是一个计。他们爬上城墙的时候,对方好多人根本没有反应,在那里呼呼大睡。
“将军这回又这么玩吗?可这个城墙比州府的还高啊!就连两边的山都好像被削过一样,也是这么笔直的。我们怎么往上爬啊?连攀爬绳能不能扔得上去还是一回事。”
这个人提出来的问题还是挺准确的说明了现在的情况,这座城墙真的修得鬼斧天工一样。
他们在聊天的同时,狗儿其实现在也在犯愁啊!柴火是找到了这么多了。不过烧完之后用水淋,水倒不用愁,旁边就是一条大河,可那水用什么来装。只靠伙房那边那些木桶感觉根本跟不上趟啊!
现在临时又找不到引水的工具,如果在苍云路的话还能用自家做的水车,那引水量不是哗哗的。
狗儿想到洪木森不是把城门上方的城楼给烧了吗?现在那里的墙体经过这么一烧,肯定是要脆弱得多了。其他的地方也要烧,但是城门那边作为主攻方向。集中多一些的柴火烧那里。
正当他在犯难时,朱胜达的后勤补给送来了。
“你们是让我们一顿好追啊!我们运着粮草刚到丘山路,那里的人说你们往义兴路这边出发了。我们又往这边追你们,追了两天终于把你们给追上了。”朱胜达和伙房的队率说到。
“我们也是昨天晚上刚刚到这里,你看这些帐篷还是胡乱搭了一下,只能挡些露水。好在我们柴火多。要不然人哪里着得住啊!”队率也回复到。
“我还正想问呢?老远就看到了,你们搞这么多柴干嘛啊!为了取暖,这些柴火我看能烧一个月都烧不完。”
“这个你问我也等于白问,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我就一个烧火做饭的,这些你要问将军和那些校尉他们才知道。”伙房在队伍靠后面一些,所以朱胜达现在根本都还没有见到狗儿在哪里。
“那将军现在在哪里啊?我去见见。”
“你去前边找找吧!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正在说话的时候,战鼓又响起来了。
“我们这是要冲锋了吗?”朱胜达随口而出这个问题。
“这样子搞了快一天了,有时候敲鼓就打一下,有时候只敲鼓根本没有其他的动静。”连伙房兵都有些见怪不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