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有没有,是我来早了。”
“那我们开始吧!刚刚阁老大人也给我说过他的意思。不过我有些不同意见。要去也是我去啊!”高大人率先说出自己的意思 。
“高大人,你去也不妥当。现在朝廷可能对我们的意见可不小,我上次在京城那么一闹。影响肯定不小。现在我们就这样子送税银,肯定也不可能按朝廷那个数量送上去。按朝廷那个数量我们可能所剩无几了。再想朝廷拨下来那是不可能的了。”
“我们肯定不可能按朝廷那个数量来给啊!我们辛辛苦苦大半年,我们还有这么多人要养。”
“几个人说来说去,本来想用破财免灾的法子来给自己争取一些时间。给太多又舍不得,给少了又堵不住朝廷的嘴。”
“先生,我们能不能在朝廷里面找些人,给我们说说好话啊!就说我们今年收成不好。就让朝廷少收一些。我们可以拿一些银子给那些官员。再怎么也比给朝廷的少啊!”
“小子,你搞这些歪门邪道啊!”
“先生,不是我想搞啊!是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如果朝廷让其他的州和我们耗,我们哪里耗的起啊?我们会被活生生耗死的。”
“阁老,小将军说得对啊!特殊时期要用特殊办法。如果换作我的脾气,我也不可能做出这样子的事。现在我们要为钧州所有的人着想啊!一下子回到以前,苦的就是下面这些老百姓啊!我们这些人最多也就掉头而已,我们怕什么?经历了这么多了,我也看透了许多了,只要我们最后的结果是好的。那就没有什么对错了。”高大人也是死里逃生出来的,很多东西已经看淡了。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不过我们现在进不了京啊?”郑先生也开始忧虑了。
“我大哥李参政他可以呀!他可以用他李记商行的东家身份进京啊!让他去找那些新朝的那些官员。还可以去看看洪爵爷和裴老将军他们怎么样了,能把他们弄出来就想办法弄。说实话,我想他们了。”
“是啊!也不知道两个老东西怎么样了?”郑先生也感叹到。
“那李参政现在没在钧州,他又出去了。要等他回来我们再议,要不我先写一个奏折上去探探口风。”高大人提议到。
“奏折我上次写过啊!递上去之后就没有消息了。有可能他们根本都不爱搭理了。”
几个人为了钧州的将来那也是伤透了脑筋。
新皇帝对钧州那也是如鲠在喉啊!因为它这个位置太重要了,就像是京城的突然屏障一样,放在别人手里面皇帝他哪里能放心。
现在自己能调动的军队也没多少,话说下面这些州都是听从朝廷号令的。说到底有几个州真真正正的听他的,来捞好处的倒不少。他现在也像是一个空架子一样。
天天这些京官上朝讨论着各种事情,但是落实下去的基本没有几个,他自己有时候也是敢怒不敢言啊!他当初是完全没有想到做皇帝会是做得这么憋屈。为了这个皇位还打得头破血流。
原来和自己想要的完全不一样,这个新皇帝还是缺少一些手腕,当初他的成功就是和那几个州牧和驻守将军一拍即合,打了京城里面一个措手不及,也是老皇帝对他的看守放宽了,让他钻了一个空子。
他一上位就是大肆封赏,结果把本来不富裕的国库给掏空了。现在的他也是追悔莫及。现在让下面的州府缴纳赋税,都是阳奉阴违。交的都不够。有的甚至都不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