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的说法,我们钧州州府城以后可就不小了哦!”高大人看着狗儿。
“那样子才像样子嘛!要不要把布政使衙门重新修一下,这也太小了。”
听狗儿这么一说,高大人的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一样。
“不用,不用。现在这个就好了,我们住在这也习惯了。”
“你看你,帮你修一座大的衙门你还不愿意了。”狗儿知道衙门是有规制的,不能乱盖,这是他故意调侃一下高大人的话。哪晓得高大人认真了。
高大人可知道面前这个主可是不管不顾什么规制的,只要你同意了,他真敢给你盖。他的反应才这么大的。
“事情谈得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洗洗了。”
狗儿走了一路还是累了,他要回去休息一下子了。
高大人看着狗儿走出了门口。自己这么大年纪了,阅历也不少,怎么连这个小子都比不上。
不过现在自己能做到这个高度,也基本上都靠着这个小子。他现在能自主的为百姓办事,和自己当初投入官场的初衷基本来到一致了。
狗儿骑着马就回到了州府衙门。
“小子,你回来啦?”郑夫人看到狗儿回来了。“他们没有回来吗?”
“先生和老将军还在京城,因为新帝登基的事情太多了,现在他们都在忙这个事情,我有其他的事情就先回来了。”
“那他们在京城怎么样?”郑夫人还是非常担心郑先生的身体。
“他们虽然很忙,但是都是注意休息了的。他们现在基本上都是坐阵指挥。”
不知道什么时候,裴夫人也过来了,狗儿没敢把裴老将军受伤的事情告诉她。他知道自己说了裴夫人肯定会担心的。
狗儿就一直给她们说京城里面的变化怎么样?那个皇帝怎么样了?还有大皇子原来一直躲在钧州。
她们听着这些,好像都忘记问自己家老爷的事情了。
郑夫人更是好奇,这个大皇子一直在郑家庄,自己怎么不知道啊!自己还回过几次郑家庄的家都没有听过,这是封得多严实啊!
“这真的是厉害,是不是你那个侄子帮着隐瞒的呀!要不然一个皇子跑到钧州来怎么会不知道。”裴夫人听完之后说到。
“你这么说还真的是,也难怪,虽说他是大皇子,但也是伟民的女婿啊!再说这个大皇子来钧州没有做什么坏事。”
“京城还有一些什么事情啊?”裴夫人问到。
“哎!说来就是不好的了,京城里面的平民百姓,我感觉没有我第一次离开京城的时候十之一二了,还妇孺占多数。”
“什么?比我和老爷出走京城的时候还少了这么多?你们滥杀百姓了。”
“夫人,那可不是我杀的,他们是被越州军队拉出来的。”
“嫂子,这个话你就说错了。你还不了解我们钧州军队的行事作风,我们从来不杀百姓,从来不杀俘虏,从来不杀降兵。”郑夫人马上回答裴夫人的问题。
裴夫人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狗儿实在是太累了,没有和两位夫人聊天了,回房去洗洗就睡了。本来想着半夜去一趟田家庄去一趟的,结果睡着了。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咦!小子,昨天都忘记问你了。包队率怎么没有看见回来?”郑夫人一下子想起来了。
“哎!包队率为了替我们断后,在京城战死了。我带去的卫队全部战死了。”
狗儿说到这里心里那叫一个疼啊!听得郑夫人都愣在那里了。一个将军的卫队全部战死,那打得多惨烈啊!
“那你的伤好了没有?”郑夫人不用看,卫队都全部战死,将军不可能没有受伤。
“都好得差不多了。在京城都养了一段时间,其实裴将军一样受伤了,昨天我没有敢跟裴夫人说。不过他的伤完全好了。”
“那就别说出去了,嫂子知道了那得多担心啊!难怪那段时间老爷整天唉声叹气的,原来你们在京城那边打得这么苦。好好我们胜利了。”
狗儿点了点头。
“哎!不说了,赶快去吃早餐吧!你们肯定还有很多事情忙。”
狗儿吃完饭就去了城外降兵营了,他想去看看那边怎么样?
狗儿来到城墙上面,向外看着不远处的降兵营,里面已经人头潺潺了。好像有人在搭帐篷,难道是原来搭的不够住吗?狗儿可是命令贺之勋搭的差不多四万人的营地。这个不应该是啊?
远处的青烟好像都没有断过,那边应该是伙房吧?现在降兵加上自己的军队,人数已经差不多四万人了。
狗儿是想着人手不够就把押往岱州的降兵都召回来。
贺之勋很快就顶着黑眼圈过来了。“将军,你这么早就过来啦?”
“嗯!过来看看,看你这样子,你们昨天晚上一夜没有睡啊?”
“连眼睛都没有眯过,你看那边都还没有安排好,他们昨天晚上都挤一起睡的。帐篷是够了,我们没有那么多的被子。还有昨天晚上我们可是一夜不敢睡,让洪将军和范将军他们去休息了,他们一路辛苦了。”
狗儿这才知道贺之勋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睡了。
“那辛苦你了!”狗儿随口说道。
“比起你们,我这算什么。”
“看到张豹张军侯没有?”狗儿问道。
“他在那边,他们看着那些越州士兵。要叫他过来吗?”
“那就不用了。”狗儿本来想叫张豹的,看着他有事就没有叫了。
他就骑着马回驿站军营了。留守的士兵看到狗儿回来了,那叫一个高兴。
“大将军!”
“大将军!”
……
“好,好!…”狗儿也是不停的回答着。
狗儿没有回驿站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骑兵营。
“你们范将军在吗?”狗儿问道一个骑兵。
“大将军,我们范将军在中帐。”
“哦!”狗儿朝着骑兵营的中帐走了过去。
“范将军在忙什么?”狗儿掀开中帐帘子走了进去。
“哦!大将军,你怎么来啦?”范增放下了手上的花名册。“我在清查一下我们骑兵还有多少?”
范增心情沉重的说道。自己好不容易才训练出这么多骑兵,这次一下子战损这么多,不心疼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