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速很快,仿佛要把所有的信息一下子都说出来,双手不自觉地挥舞着,以增强自己的表达力。可以看出高大人对当前局势的担忧,同时也显示出情况的紧急和混乱。
李俊山满脸惊愕,双眼瞪得浑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紧紧地盯着高大人,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都回来叫支援了……”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很显然,博州这次是动了真格,狗儿竟然需要请求支援。
李俊山心中暗自思忖,按照常理,岱州的兵力应该是足够应对的。可现在的情况,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嘴唇微微抿着,陷入了沉思。此刻,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谁说不是呢?博州本来按照新皇帝颁布的召令,他们归属我们辖制,他们不但没有过来述职,现在还发兵攻打庆州,他们知道庆州和我们关系走得很近。博州到底想干嘛?”
因为高大人喝得有点多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李俊山面色凝重地看着高大人,心中充满了担忧。他转身对着门外说道:“洪将军已经带兵过去了,我们钧州内可用之兵已经不多了。现在是否要动用修城的越州那些兵力呢?”他的目光又回到了高大人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应。
高大人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动用越州的兵力意味着对修城工程的影响,但如果不这样做,钧州可能会面临更大的危险。
还有一个问题,动用越州兵,没有狗儿的军令,一是犯了忌讳。上次李俊山已经犯过一次了,虽然狗儿嘴上没有说什么,从他行为看出来他很介意。二是越州兵不一定听他们的调遣。
“越州的兵力是为了保障修城的顺利进行,但现在局势紧迫,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我认为可以调动一部分兵力过来,但要确保修城的进度不受太大影响。”不知道什么时候郑先生进来了。
“先生,你都听到了?”
“嗯,不过一时半会儿钧州也不会乱,你们也不用紧张。现在我们内部云雾谷已经解决了,外面几个关口都有我们的大将把守。现在外面不是还有一支禁军吗?”
“没错,郑阁老考虑得是,我们是一下子慌了神。毕竟博州也是善战出名的。”高大人回答到。
李俊山点了点头,他明白大家的担忧和建议。
高大人他下定决心说道:“好,就按照大家的意见办。我们暂时不用动,同时通知修城的工匠们加快进度。我们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保卫钧州的安全!”
“那就赶快出去吧!我们都进来了,那个齐郎将他们还在外面。先把他们安顿好,我现在正是缺少将领的时候。”郑先生提醒到。
高大人等一众官员尽管心中惦记着事情,但表面上还是笑容可掬地与齐郎将等众人相互敬酒,推杯换盏。他们畅谈着,话题时而轻松,时而严肃,气氛融洽而热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中已到了深夜。此时,宴席上的人们微微有了些醉意,但他们的兴致依然高昂,仿佛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在这欢愉的氛围中,他们的笑声和话语交织在一起,回荡在空气中,仿佛是一首美妙的交响乐。而在这热闹的背后,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那份无法言说的心事,或许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他们才会独自品味。
第二天早上,高大人的政令迅速传达下去,各个镇路都按照指示开始动了起来。就连齐郎将他们都接到州府衙门发出来的军令,让他们暂时驻军城外,等待大将军回钧州之后再做安排。
在紧张的氛围中,钧州展现出了团结和坚韧的力量。他们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保卫自己的家园。
狗儿风驰电掣般抵达岱州边城,还未站稳脚跟,便得知了石太守率军攻入庆州的消息。没想到他如此的快。
庆州方面听闻此消息,欣喜若狂,原本消沉的士气瞬间焕发出勃勃生机。他们激动得欢呼雀跃,心中的底气如泉涌般升腾。
庆州副将原本的惶恐与不安,在这一刻化作了喜悦的泪水。
“没想到石太守这么快就到了,我以为庆州保不住了,心想我死后怎么向黄将军交代,看来我们庆州能保住了。”
副将重新振作了起来,原本想到黄将军一死,肯定人走茶凉。钧州那边不会支援庆州了,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向岱州求救,石太守就亲自带兵来了。
“来人,集结我们所有的军队,和博州决一死战。现在我们有了石太守的军队,那我们还有何惧。”这就是底气。
庆州副将站在高地上,眼神坚定,他的身后是集结完毕的军队,旌旗飘扬,煞气腾腾。副将详细地观察着地形,思考着战略。他深知敌众我寡,必须智取。
副将挥舞着手中的令旗,高声喊道:“兄弟们,我们要夺回被博州占领的城镇,让敌人知道我们的厉害!”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震云霄。
部署完毕,副将身先士卒,带领着先锋队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阵。双方短兵相接,杀声四起。庆州军队奋勇作战,以一当十,逐渐扭转了战局。
在激烈的战斗中,副将不断调整战术,指挥着军队包抄敌人后路。士兵们越战越勇,好像胜利就在眼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