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姨……我问您一个事。”
“问呗。”贺子纯有些诧异,舰长此刻低垂着脑袋,看不清楚脸上是什么表情。
“贺姨……李元瀚就非死不可吗?”
此话一出,场面瞬间陷入一种尴尬的沉默。舰文雅拍了拍我的脑袋,苦笑着说道,“小舰听话,别让你贺姨为难。”
“贺姨……我知道,西方必须推出一个人抗下这些事。但是我和李元瀚交过手,他的拳术刚正,堂堂正正,绝对不会是什么出卖国家的小人。”
“贺姨您说过,逆取顺守,方能长久,可如今西方的做法……和舰家的取舍之道别无二致……”我的胸口闷闷的,强迫着自己抬起头来看向贺子纯,但却发现她并没有回避,而是静静地看着我。
“抱歉…贺姨,是我多嘴了。”在女人平静而锐利的目光中,我再次低下了头。
我懂,我也明白……
“没事。”贺子纯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后伸出一只柔荑温柔地揽过我的脑袋,让我依靠在她的肩上。
“舰长,说实话,我也想保下李元瀚,但我没有这个力量。最高法院的权力是由人民所赋予的,赦免权看起来很大,但也要有人认账才行。”贺子纯的声音悠悠扬扬,似乎是在讲述一个故事。
“如果站在煌国权力顶点的那些大佬一个个纷纷下场,愿意为李元瀚开脱,那我自然是可以做一个顺水人情,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贺子纯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地抱了抱我。
“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做到逆势而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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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贺子纯吃了晚饭,我先把姑姑送回了姑父那,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宅子里。
大家似乎也是刚吃完饭,围聚在院子里吹着晚风,爱莉希雅,伊甸,梅比乌斯在玩炸金花,阿波尼亚则是在旁边看,至于云苍和云丹,则是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一个大水缸,整了两根竹竿子在水缸里戳戳弄弄,似乎是在里面养了什么东西。
“姐,这螃蟹是不是要死了?”云苍似乎吃着泡泡糖,双腮一鼓一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