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嫆听见这话,莫名感觉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接着他的手已滑入她的薄毛衫,去解她身后的排扣。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慕景琛又浓又黑的睫毛,盖住他幽深的眸里翻涌的暗欲,高挺的鼻梁近在咫尺,好看的让人心颤。
如果说之前重金求子,只要符合她标准就可以,那现在标准完全被慕景琛影响,她就是想要个像慕景琛一样,情绪稳定,长得又好看,又属狐狸的小孩,她就是看上了慕景琛的基因。
但跟这种人打交道,有一点不好,很难算计得了他,稍有不慎不光会被反算计,而且还得赔的血本无归。
阮嫆吃了几回亏,跟他打交道,怎么能不多留个心眼。
她忙按住他作乱的手,认真凝着他道,“你得说个满意的标准,怎么样才算满意?另外协议得我的律师来拟定才行。”
已覆在她柔软上的手顿住,狭长疏冷的眉眼微扬,似没想到她这么较真。
在她看来却像在嘲弄她学聪明了一样。
阮嫆神色更严肃了几分,打定了主意就想要他说个准数,免得事后反悔。
看她锲而不舍的态度,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薄毛衫下拿了出来,指腹轻蹭了蹭她白玉无瑕的脸颊,黑沉的眸里多了丝玩味和探究,清冷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开口,“这么不信任我?”
这种事关系到未来,影响深远,当然得提前约定好,免得到时候跟慕景琛争夺抚养权,她没那个把握真赢得了他。
“我只是提前合理规避风险。”她淡淡开口。
随后又补了句,“不过你要真是身体有问题,就当我今天什么话也没说,我也需要重新考虑考虑。”
这话说完阮嫆心如擂鼓,她就是以退为进在激将他,虽然人不一定上当,但总得试试。
一双黑眸深深地望着她,唇角漾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问,“说完了?”
阮嫆毫无畏惧的回视他,“说完了。”
那矜贵疏冷的人点了点头,语带讥诮的道,“挺好,我以为你下一步该告诉我,生不出儿子,别想进你家的门。”
阮嫆:“……”
被他这句话调侃的,阮嫆面上一热,她方才咄咄逼人的态度,是有些像电视剧里演的恶毒豪门,把人当生育机器的架势。
“慕景琛,我在跟你说认真的。”她不满的道。
显然这人好似没把她的话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