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听都不想再听见那个人的名字,更别说再让她跟凌家扯上什么关系。
狭长幽深的眸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凉意,眼中厉色一闪而逝,清冷的声音透着寒凉,全然没半分温柔,专断独裁的让她有些陌生。
阮嫆微微愕然,显然没想到,前一刻还跟她温存,温柔的能滴出水的男人,此时如换了个人一般。
阮嫆撑起身,如琉璃的眸里满是不可置信,“慕景琛,我一定是把你惯坏了,我在跟你商量,不是在请示你,你是在跟我下达命令?”
她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吃软不吃硬,慕景琛往日跟个大狼狗似的撒娇,她可以满足他的合理要求。
显然眼前这人是狼,不是狗,而且是只善于伪装的大尾巴狼。
今晚只是短暂的,一时没能藏住自己的尾巴,暴露了而已。
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他该明白要是强硬的对她,她只会比他更强硬。
若是好声好气说,她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心情,兴许就不去了,可现在非去不可!
他们是平等的,纵使再纵容他,也绝不会做任何人的金丝雀,丢失了自己。
“我若非去不可呢?”她声音冰冷的问。
“我能让你几天下不了床,你试试。”他神色冷漠凛冽,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阮嫆美眸里盛着不悦,同样神色冰冷的看着他,一时僵持不下,谁也都不退让。
“慕景琛,这才是真正的你,专断独裁,你就是个暴君,披着羊皮的狼。”阮嫆冷着脸毫不客气的开口。
这话满满都是挑衅的意味。
漆黑的眸子幽幽泛着寒光,捏着她白嫩下颌的手却始终控制着力道,生怕弄疼了她。
他饶有兴致的轻笑了声,笑意却微达眼底。
只听清冷的声音难辨喜怒,轻飘飘的道,“还挺会骂人。”
“这张小嘴骂人多可惜,不如干点别的。”
“你想做什么?”
她的眼睛对上那双阴郁沉冷的眸,心中一惊。
不由自主的,视线往他劲瘦有力的腰腹扫去。
全身血液往脸上涌,条件反射的用手背遮住自己的嘴,神色不安惊慌的看他。
“慕景琛,我警告你,你别乱来,我,我没那个癖好……”
他冷淡的哼笑了声,拉下她死死的捂着自己嘴的手。
清冷的声音无温的揶揄,“想什么呢,小姑娘家也不害臊。”
阮嫆:“……”
他方才绝对是那个意思,她肯定确定自己没有会错意。
阮嫆正欲反驳他。
只听那人先服了软,温热的指腹揶挲了下轻启的红唇,淡声道,“想去也不是不行,我得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