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楚反杀成功,严肃地道:“我跟你说,就算你感兴趣,但我绝对不会那样做的,什么一妻多夫,那绝对不允许,不允许!”
晏谨抬手捏了捏她佯装严肃的脸蛋:“你这张嘴巴,什么是非黑白说出来,都能颠倒。”
谢楚楚:“嘿嘿嘿,比不上我相公舌战群儒。”
晏谨:“……”
“是么?”
谢楚楚:“??”
不对劲,怎么不是骄傲的模样呢?
晏谨捏着谢楚楚脸颊的手下移,抚在她的脖后,低声笑道:“不想舌战群儒,想楚楚。”
说罢,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
渐渐深△入的时候,谢楚楚稀里糊涂地想。
她以后再也不能直视任何一个与人的器官相关的成语了!
相公饱读诗书但每次都乱说成语和诗句,孔夫子听了,管材板板都压不住。
诚如谢楚楚看的话本里写的那样,南楚的社会风气虽然没有话本里的夸张,但确实因为他们的当政者是女皇,因此,女子的性子都比较爽快,男子也不敢藐视女子,女子有极大的地位和话语权,朝中有不少女子当官,连他们的大将军也是一位女子。
而谢楚楚是医术高明的女子,她这个横空出世的小神医,瞬间在南楚皇城打出了名气。
眼下,南楚皇城的人都知晓,清风堂医馆来了一个小神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不少皇城的权贵都主动来找谢楚楚求医问药。
这一日,春雨绵绵,在清风堂即将关门的时候,门口一阵响动,是几人一道过来了,而后,谢楚楚就听到清风堂的小伙计惊讶地上前见礼:“原来是太女驸马,驸马大驾光临小店,不知有何吩咐?”
驸马是个四十来岁左右的男人,长相十分温和儒雅,看起来就很好打交道。
当前,南楚女王年过六十,她还在位,而太女的年纪已经将近四十,在南楚,驸马和王夫都是没有任何实权的,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帮助妻子打理他们府中的事情,不能接触权力的核心。
谢楚楚来到南楚皇都多日,一直听闻,驸马和太女夫妻恩爱,生有两儿两女,其中,长女灵安郡主更是人中翘楚,十分有女皇年轻时候的性子。
太女一大家子的质量都十分好。
驸马说:“我听闻清风堂有一位神医,想来问药。”
谢楚楚听到了声音,便立刻站起来,清风堂的大夫立刻为驸马引荐了谢楚楚。
驸马惊讶了一下:“这位大夫竟然如此年轻?”
清风堂的大夫于是道:“别看我们赵大夫年轻,医术好着哩,驸马您只要打听这几日皇城里百姓夸赞不绝的是谁,便能知晓,我们赵大夫的能力超过皇城半数大夫。”
谢楚楚和晏谨都改名改姓了,在面容上也做了些微调,避免南楚巫族的人认出晏谨,继续追杀他。
目前他们对南楚的情况也不十分明朗,还是小心为妙。
驸马爽朗地笑了一声:“不必打听了,我都听闻过,还是朝中的臣子向我和太女推荐的,不然也不会亲自上门。”
驸马是来找大夫的,提出了治病的需要:“我有一个认识的人。”
谢楚楚:“!!!”
来了来了!
这位无中生友的驸马他来了!
虽然内心有些八卦,但是谢楚楚表面上十分淡定和沉稳地听驸马的讲述。
驸马一翻阐述,谢楚楚才知其意:“一位脑部有所损伤的病人?驸马这么说,我没有办法下结论,我必须要见过病人,详细了解受伤的情况,听起来,这位病人受伤的年份很长,有二十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