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文道友,许久不见了。”姜知韵大方的坐下,笑眯眯道。
被称作许之文的男子似乎有筑基圆满境界,但周身气息浮躁,在陈玄秋眼中满是破绽。
略微打量片刻后,陈玄秋同样落座,见许之文望向自己便道:“常听姜姑娘提起你,今日一见,阁下果然如姜姑娘说的那般潇洒如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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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文不由哈哈笑道:“原来我在姜道友心中如此特别,哈哈哈,来来来,咱们先喝上一杯。”
姜知韵端起酒杯道:“许道友本事通天,这一杯我们敬你。”
三人觥筹交错间,气氛倒是颇为融洽。
闲聊几句后,姜知韵道:“我带他过来,便是清楚许道友的本领,所以想请你帮帮忙。”
“你刚才说,你叫陈。。。。。。”
陈玄秋赶忙说了自己的名字。
“对对对,”许之文略显刻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看看我的记性,抱歉抱歉,我年纪大了,记忆力不是很好。”
“许道友不用放在心上,在下的名字不值一提。”
“陈道友的脾气我很喜欢,”许之文鼻腔喷着酒气道:“不过你求我的事情着实有些难办啊。”
“若太简单又岂能体现许道友的厉害呢?”
听着姜知韵的奉承,许之文摇头晃脑:“嗯。。。,说的不错,这件事情确实也只有我能办到。”
“今日我是托了一些关系,才带他进入连云城,但若想仙朝上国自由行走,还得仰仗许道友。”
“最近入城检查确实松懈了一些。。。,”许之文道:“听说边境的大战愈发激烈,哎,每隔十余年便要大战一场,弄得人心惶惶的。”
“天伤州体修强横,朝廷又征调了不少,自然是这样。”姜知韵淡淡笑道:“这也让许道友办起事情来更加容易了才对。”
“哈哈哈,姜道友这就不懂了,未来佛国的那些佛教徒又潜入咱们仙朝上国传教,前些日子还试图布阵污染天地灵气,所以眼下制作路引,反倒要比此前更加困难。”
“哎,那些妄图灭世的疯子。。。,呸,搞的我生意都不好做。”
“原来是他们。”姜知韵喃喃道。
“说起他们就觉得晦气,”许之文叹道:“这件事情所付出的代价更高,咱们虽然相识许久,但要想办成,确实需要花费很大功夫,不是那么简单的。”
“许道友需要什么,还请尽快开口。”
“怎么说呢。。。。。。”许之文思索片刻道:“重新制作路引,眼下确实很难办到,但若是取代一个他人的身份,倒是勉强可以。”
“怎么运作?”
“此人本是参军的体修,战争后受了重伤,失去一条手臂,所以才从前线上退了下来,但他曾经也是阵斩百人的强人,好歹也有些军功在身,却不幸在回来的路上死于未来佛国污染灵气的阴谋之中。”
“这件事情被连云城隐瞒下来,毕竟一名军伍强人无端死去,传到三位大将军口中,很可能招来责罚,就连同洲之内的北辰府都会看连云城不爽。”
“此事牵扯太广,若不想背锅,只能伪造此人未死之假象。所幸,他本人是个苦修士,与人来往不密,军伍中认识的也大都死在战场,暂时无人发现。”
“不过嘛,他回来已经数月,眼下朝廷下了旨意,要为他调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