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鹿鸣府,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果然便已经候在了门口。
苏芷晴坐上马车。
君久渊正拿着本兵书,见她上来,淡淡问道:“你身上的伤可曾好些了?”
苏芷晴点了点头:“好多了。”
“你脸红什么?”君久渊像是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戏谑地盯着苏芷晴那张秀美明艳的面容。
苏芷晴将头侧到了一旁,假装镇定道:“没……没有。”
君久渊没再追问,而是对着驱马的厉剑吩咐:“启程!”
“是!”
……
宣天司衙门。
连着几日,衙役们接二连三地对上北辽细作,许多人身上都挂了彩。
这两日宣天司一直在休整。
君久渊好不容易出关了,宣天司众人的士气便又上来了。
苏芷晴跟在君久渊身后,去到了一间上了锁的牢房门口。
“这两天公孙大人时而清醒时而发作,清醒的时候一切正常,发作的时候就开始动手伤人,关键兄弟们也不知道公孙大人何时发作何时又会清醒,所以只好先将他关在牢中,免得误伤。”
衙役一边打开锁,一边提醒道。
结果牢房门一开,公孙昼便迅速从里面扑了出来,那手距离苏芷晴不过半指远,堪堪被君久渊抓住了。
君久渊一脚将人踹回了牢房,掸了掸手心的灰尘,吩咐衙役:“将他绑起来,别让他伤人!”
几个衙役同时进来,手忙脚乱地去绑公孙昼。
公孙昼被绑的坐在了椅子上,一双眼睛显得浑浊不清。
苏芷晴拿起一个吊坠,在公孙昼面前晃了晃。
公孙昼很快睡了过去,苏芷晴又走到公孙昼耳边,轻声说了两句话。
公孙昼那焦躁不安的神色很快变得平静下来。
苏芷晴收起吊坠,站起身对君久渊说道:“让他睡一觉,醒来后就好了!”
君久渊微微颔首,示意衙役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