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久渊小心翼翼地将苏芷晴抱下马车,四周风雪交加,寒风凛凛。
韩刀急忙从马车里取了一件貂皮毯,将君久渊和他怀中的苏芷晴一起盖住:“主子,山上雪下得更大,可千万要注意保暖,别受凉了。”
“本王不用,给她!”君久渊道。
韩刀张了张口,瞧见君久渊不容置疑的面容,又默默地将毯子通通盖在了苏芷晴的身上。
华祁性情古怪,住在这寒山就是为了避世,不想被人打搅。
此刻华祁正坐在山崖边,身上披着狐皮大氅,跟前的桌上烹着热茶。
这茶是刚落的雪水所烧,味道特别。
他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赏雪,恣意的很。
“嗯?居然有人上山?”华祁皱了皱眉,便看见白茫茫的山峦中,两道黑色的人影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药庐的方向而来。
什么人来打搅他清静?烦死了!
可等到那人渐渐走近,他看清了来人的身份,心底的那点怨气却再也不敢有丝毫表现。
“十……十六爷?”君久渊那俊美冰冷的脸渐渐清晰起来。
君久渊没有废话,只沉声道:“救她!”
华祁不敢耽误,立刻引着君久渊进屋。
屋内烧着炭火,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极大的反差。
君久渊将苏芷晴放到了榻上,又替她擦去脸上沾染的雪花。
华祁上去一看,脸色严肃地看向君久渊:“她摔伤了头,脑子里有淤血!”
“我得赶紧替她将脑中淤血排出。”华祁说完,捻起一根银针,便扎入了苏芷晴的头部。
很快,她的头上便密密麻麻扎满了银针。
君久渊没有留在屋里打搅华祁,转身走出外面等着。
“十六爷,华祁已经在替苏小姐医治,苏小姐定然没事。”韩刀跟上来,安慰道。
十六爷对苏小姐的感情,韩刀是看在眼里,从前他只觉得苏小姐于主子而言是特殊的,如今他总算感受到,苏小姐当真是主子放在心尖上的人。
等了半日,华祁总算从屋里出来了。